“可是没有爸爸和哥哥好。”
某人彻底崩溃,抓狂。
这时迎面走来对小区里的熟人,笑着跟刑黛月母女打招呼:“呦,这球球是越大越好看了呀。”
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小孩的,刑黛月的心情顿时又明媚了:“你家小梓也不错,前几天不还拿了市里算术比赛第一名。”
小梓妈妈乐得合不拢嘴:“这孩子啊从小就得培养,现在竞争那么激烈,没有一两个特长怎么行。”
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最近怎么没见球球去舞蹈班?”
“她啊。”邢黛月既宠溺又无奈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跳了几次又不想跳了,再去就又哭又闹的,我跟她爸都觉得既然孩子不想那就不学了。”
“这怎么行。”小梓妈妈说开了,也是个话匣子,“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亏你俩都是干部……”
晚上,伺候小家伙躺下,听着渐渐平和的呼吸,邢黛月走到一边给翁墨清打了个电话,说起小梓妈妈的话,翁墨清听了,分析道:“可能孩子真的不适合吧,小梓是挺聪明的,不过才五岁双休日都排满了课,这样对小孩的身心发展都不好,球球还小,等她上小学了,真正有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再培养也不迟。”
邢黛月想了想也对,可能是家长的通病吧,总希望自己的孩子比别人家的优秀。
“还有……”翁墨清顿了顿,笑意从那端传来,“球球不爱动像谁你不清楚吗?”
邢黛月呸了他一声,笑着挂了电话。
……
球球贪嘴,爱吃糖,平时邢黛月给她做规矩,一个礼拜才让她吃一次,妈妈那里讨不到糖吃,她就去找爸爸,当然翁墨清能给她一次,但给不了第二次,她只能找哥哥,希希那里明显宽松很多,所以明明一个礼拜才能尝到甜头的小姑娘其实已经破例成了一个礼拜三次。
球球的牙不好,五岁的小女孩好多牙都掉光了,但最近邢黛月发现她中门牙掉下的位置长出了一颗小小的恒牙,邢黛月把她带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小姑娘哭得哇哇的。
检查完后,医生说她开始换牙了,邢黛月放了心,同时再次提醒家里那俩男的不许再给她糖吃。
小家伙开始还很委屈,去找爸爸哭了一顿,翁墨清教育她再吃糖牙会掉光光的,希希配合地拿着p搜出张掉光门牙的老太太照片吓唬她,球球见了那皱巴巴的,扁扁的嘴再一次哇地哭开了。
球球有一个礼拜没有吵着要糖吃,为此邢黛月欣慰了把,以为她戒掉了,哪知某个休息日,邢黛月睡了个午觉起来整理衣柜,发现翁墨清西装裤的裤脚都坏了,她拿出来仔细瞅了瞅,一口口被撕咬过的痕迹,这屋子里是不会有老鼠的,偶尔爬来的蟑螂也让她一脚弄死了,可这咬痕又很明显,东一块西一块的。
她正纳闷,发现床上的小家伙已经醒了,正扑扇着睫毛看着她,邢黛月走过去,她眼睛骨碌碌地转得更厉害了。
心里明白,邢黛月拿着裤子问:“球球,你是不是咬爸爸裤子了?”
小姑娘嘟着嘴,不说话,黑珍珠里都是对妈妈不让她吃糖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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