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张嘴,让我看看你的牙。”
闻言,小姑娘赶紧一把捂住嘴巴,作势要溜,邢黛月及时堵住她,背对着房门说:“球球是想变成没牙齿的老太太吗?”
小姑娘摇摇头。
“那就让我看看。”邢黛月板起脸,球球不情愿地放下手,啊了一声。
邢黛月扣着她的小下巴往里瞅了瞅,刚长出的齿尖上有细微的磨痕,她又仔细看了看,拉出条细线,可不就是西装裤上的线头吗?
什么时候这个小家伙养成了拿裤子磨牙的坏习惯。
主卧的地板上,一头亚麻色小长发的小姑娘坐着,白皙光滑的小脸因为做了坏事涨得通红,水润的樱桃小嘴还嘟着,随时要咧开的样子。
“还咬不咬了?”妈妈警告。
“不咬了。”好委屈的声音。
“真的不咬了?”
“咬——。”都快哭了。
“到底咬还是不咬?”
“不——不知道,哇——”嘴巴一垮,小娃娃受不住盘问,从地上爬起来,越过女人朝走进来的男人跑去。
“爸爸,爸爸,哇——”
“怎么哭成这样,没睡好吗?”翁墨清为了让女儿和妈妈睡,自己到隔壁的客房眯了一小会儿,才过来就瞧见小姑娘又哭翻了。
球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的:“裤子,不咬了,呜呜。”
翁墨清还是不明白,邢黛月把几条咬坏的裤子给他看:“跟个小老鼠似的,你看,要是拿去裁缝店修改又得截去一点,长度不够了。”
小姑娘见妈妈还在间接影射她,又哭开了,翁墨清心疼地拍了拍说:“别修了,晚上我们出去吃饭,顺便再买几条。”
作者有话要说:球球:我是不是很可奈更可奈的是作者,因为她快完结了更更可奈的是,今天双更
、番外
番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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