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兰,你在这儿歇会,我到前头看看状况如何。”差了宫女备茶,华与剀不多作停留地道。
“喂,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她人生地不熟,会害怕的好不好。
“不是你说不想会威颐殿的?”华与剀没好气地道。“还是我差人送你回殿?”
窦月芽抿了抿嘴。“我在这儿等你。”是,是她还不想跟桂皇后会威颐殿,所以婉拒了桂皇后,拉着华与剀当保人,好让她可以在外头透透气。
她好不容易离开那一方天地,自然不想太早回去,而算来算去,除了桂皇后以外,她就和华与剀最熟了,自然是要他作陪。
“乖乖待着,有什么事,亭外有宫女候着。”
她轻点着头,轻抿口茶,回想刚刚那不可思议的场景。
华与刹简直像是神人般英气逼人,出身帝王家,面貌出众又是定国安邦的武将,她懂为何自己刚刚背中数把眼刀了。
华与剀才走没一会,一阵脚步声逼近,守在亭外的宫女欠身问安,才教她回神望去——没一个认识的,但不陌生,全都是刚刚对她丢眼刀的。
而走在最前头的,一身桃红绣金纱大襦衫,手里抱了个襁褓中的婴儿,斥退了守在亭外的宫女,领着一票眼刀女,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架式。
窦月芽托着下巴,以不变应万变。
“唷,这是怎么着,不过是个破格封赐的公主,真以为自个儿成了皇族,见着了本宫也不知道该侧身问安?”领头的女子盛气凌人,皮笑肉不笑地拐弯讽刺。
窦月芽懒懒睨一眼,要不是她确定这时代没有肉毒杆菌,她真会以为她注射太多,导致颜面表情不自然。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谁。”她起身很客气地问:“请问如何称呼?”
虽说对方来意不善,但她只有孤身一人,只好以退为进,和气求生存。
岂料那女人掩嘴低笑,一双狐媚大眼往后睨去,笑问:“听见了没?真是傻了呢,连咱们都不记得,真不知道睿王爷和大皇子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会为了争夺她而比试呢。”
说着,后天响起阵阵很含蓄的笑声。
窦月芽无力地闭了闭眼再看向远方。就这么点功力?不是她不懂反击,二嫂这么点力道,她连反唇相稽的兴趣都没有。
笑吧,一天三大笑,有益健康,算是她的功德。
然,当笑声一停,场子瞬间冷了,眼前一个个姑娘有开始使出眼刀功,教她万般无奈,很想跟她们建议,换个方法如何。
如果只有这两招,就不要学人家搞小团体玩霸凌,很无聊的。
“贱蹄子,也不想想你盛家不就是个五品五都督的家世,凭什么破格成为公主?”
去问皇帝啊,关她什么事?窦月芽掏了掏耳朵。
“就凭你也想要攀高枝,不怕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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