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库珀很少说话。只有当皮埃尔牧师指着车窗外问起什么时,他才随口漫应一声。他有心事,红衣大主教想。
“可以冒昧地问一句吗?红衣主教大人。您是使用的往返机票吗?”库珀头也没回地问道。
“不,是单程票。”皮埃尔牧师答道,“杜米埃大人要等到把事情处理完后,才返回罗马去向教皇本人汇报。”
“那我是否可以现在就为大人预定好返程机票?”
库璃的这种暗含逐客争的询问,使红衣大主教心中微感不快,但他马上又释然了。这或许正是艾伦大人的意思呢,可以理解。
“也好,”红衣大主教语调沉缓,“那就订十天以后的返程机票吧。中途还要在纽约逗留两天。”
“大人您会在芝加哥停留那么久吗?”
“对于如此复杂的事件,十天也许还紧了点儿。皮埃尔牧师的口气中已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但是,事情已经变得简单了。”
“怎么,已经由教会裁判转到世俗法庭了吗?”
“不是这样,琼·道格拉斯教长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皮埃尔牧师从后车座上跳了起来,脑袋撞在了车篷上。
死了?红衣大主教一下子想起了贝勒芒。不到四天的时间里,他竟两度在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况下接连听到与他有关者的死讯!
他实在猜不透天主的用意所在。
“今天下午,在他得知大人您即将到来时,他把一支大口径左轮手枪含在嘴里,开枪自杀了。”
“他现在在哪儿?”红衣大主教问道。
“在教会医院的停尸房,大人想去看看吗?”
“你疯了吗?红衣主教大人刚下飞机,你就拉他去停尸房看尸体”皮埃尔牧师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地喊起来。
(bp;“不,亲爱的皮埃尔,死去的人会得到上帝宽恕的。”他把脸转向库珀,“库珀先生,把车开到医院去,现在就去。”
“是,大人。”
林肯牌“总统”轿车调转了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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