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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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名气极大的任逍遥只是偶尔微笑,几乎不说话,就算说话也是声音压得很低,只让那个子清听到再转说。他的眼光很多时候都是落在我和棣的身上,好象对我们很好奇。

        李千山也很奇特,捉弄棣的时候显得有点精神,自打开始咳嗽到这两个人来到,病情似乎加重,一直沉默着除了皇帝和他说话他回答外,别的时候一声不吭。

        颜箴倒似很喜欢这两个人,不似对常人的傲倨疏离,显得很愉快。

        踏青赏花回来后,李千山的病加重了,以前还能勉强起身,现在根本是动弹不得。颜箴干脆就住在王府。他既回来了,我和棣就很少在王府留宿,想多陪陪爹娘。

        踏青回来后有半个月的时间吧,有人给我们送了一副画,打开一看,数枝桃花,漫天花雨,一人白衣侍琴,一人华衣起舞,目光凝视,眼中似有无限情意。画工精纯,活灵活现,似能听到琴声玲珑,看到舞姿翩跹。

        这张画便似活了一样。

        我深深吸着气,半天吐不出来。棣也看傻了。

        画中两人视万物如无物的情意绵绵,若不是洞悉我们的心思,断然画不出此情此态。

        我和棣对望一眼,拉住对方的手。

        画卷中还卷着一张小纸条,上书:箫音寂寂,琴声泠泠,花间故人,雨夜知音。

        我想起三年前失魂落魄前往神医谷途中的那个雨夜,那与我琴声合鸣的箫音,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男子……

        第68章

        (bp;娘觉得奇怪,以前我和棣动不动就窜出去,特别是颜箴没回来的时候,十天里总有四五天不回家,就算是回家也是很晚才回来,怎么突然天天腻在家里,时不时就缠着她和爹爹,到了好晚也不回床休息。

        好几次都是爹爹忍无可忍地把我们押回各自床上,用被子压住不准我们再动。

        以前晚饭后都是爹爹自己在书房里看书,现在我也时不时跑去,棣见我去只好跟着。

        我和娘经常弹琴比琴艺,爹读书,棣则拿了笔乱写乱画。

        有时候爹爹会和娘说一些官场之事,我趴在爹爹的膝头听着玩(娘现在不让我和棣动不动就腻她身上了)。

        如果娘不逼着棣娶妻纳妾就好了,娘怎么也不学学爹爹啊,他就从来也不逼我们。

        有时候娘数落得我和棣生气跳脚时,爹爹还会劝娘,说他们还没成年呢,等行了冠礼再想这些也不迟。

        又笑着说:“我的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站出去鹤立群鸡,哪里怕没人喜欢,只怕连男子看了都动心。”

        娘顺手拿起旁边花瓶中的花打过去,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和棣吐吐舌头,爹爹说得还真对,我和棣都是男子,可不就喜欢彼此。

        有天爹爹从衙府回来,脸色不太对头。

        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娘说的话,说是监察御史君玉一向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最是重礼敬上,今天不知为何,突然与太子争吵,种种大不敬被很多来往官员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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