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亦冬开车带她去吃饭,她才明白。这些事情都是冥冥中注定了的事情。
唐晚晚的视线瞥向窗外的长街,夜幕下的长街散发着寂寞的冷意,如同她在外地时见到的一样。冷清,安静。
那个时候,她拒绝了周亦冬的安排,在一家小小的广告公司里工作。每天晚上下班,她要往长街里面走一段路,然后在一个破旧的公交车站牌下等车。
夜幕下的城市,往往是不安分的。失意的人,得意的人一般都会在夜晚出没,她坐在公交车的长椅上,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人们在她的面前,上演着不同系列的表情,那种感觉她不讨厌。
直至,她在广告牌上全城都在宣传盛辉集团,一个几乎没落又毅然崛起的企业。
那一刻,她突然间想起林城歌。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你在看什么?”周亦冬小声的问,眼睛寻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窗外。
她微笑着回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餐点,笑着应声道:“没什么,只不过觉得这样的夜色让我想起了在你家的日子。”
“是吗?”周亦冬疑惑着,似乎不相信她会愿意回想背井离乡的日子。
“是呀,你看今天的月亮,和那个时候一样的圆。只是人不一样呢?”她捏紧叉子指了指窗户外边的月亮,满眼落寞。
“吃吧,再不吃对不起这些食物。”周亦冬岔开话题说道。
她皱着眉,看了一眼,举止优雅的周亦冬,哽在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向明明看见了隔着自己仅仅只有几步远的唐晚晚,她端起桌子上搁着的红酒,踩着优雅的步子往唐晚晚这一桌走来。
唐晚晚觉得自己被人恶狠狠的盯着,不由得从心里冒出来一股凉意。她抬头,望见怒气冲冲朝自己走来的向明明。瞬间她捏紧了手上的刀叉。
向明明没有说任何话,上前一步,将手上的红酒泼到了唐晚晚的脸上。
唐晚晚和周亦冬大吃一惊,她的脸顿时被红酒铺满,她惊讶的大叫一声:“神经啦。”
向明明咬着牙,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听见了唐晚晚的骂声,故意找骂似的说:“唐晚晚,怎么是你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呀,酒杯没有拿稳。”
说罢,她摇晃着手上的空酒杯,扯着讥讽的笑,瞪着一身狼狈的唐晚晚。
唐晚晚用手甩了甩下颚上残留的酒滴,拿起桌上的餐巾胡乱擦拭自己的脸。她涨红着脸,将餐巾丢在餐桌上,回头望着向明明。
“你丫的神经病,是吗?”她咬着牙,言辞粗俗的吼。p。
周亦冬放下手上的刀叉,看看处在上风的向明明,他慢悠悠的用餐厅擦了擦自己的嘴,目光移到向明明的脸上。看她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他不自觉的讥讽说:“晚晚,眼前的这是谁呀,看着人模人样,怎么做事这么没家教呢?像只疯狗一样到处乱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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