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给唐晚晚使眼色。
唐晚晚收到信号,立马换上一副疑惑的样子,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呢?我又不是它的主人。”
言下之意,她也间接承认眼前刚刚泼她一脸红酒的女人是一只野狗!
向明明气不打一处来,拉开唐晚晚对面的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来,蛮横的对着脸色平静的唐晚晚吼:“唐晚晚,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女人,从前是林城歌,现在居然有勾搭上外省的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贱人!”
唐晚晚笑而不怒的看着她口误择拦的样子,动手划开牛排的一角,酱汁沾满了刀叉,红得像鲜艳的血,红得鬼魅。像她脸上的笑意,鬼魅,当是没有到达眼底。
“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你是贱人的什么呢?不用我提醒你吧?”唐晚晚慢慢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看也不看怒不可遏的向明明。
她太了解向明明了,打败向明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而这种关系一直是向明明所不齿的,也是她最不愿意向人提起的。更何况,当她手下向云天一手为她精心策划的财富,他们之间就已经没了任何的牵念。
唐晚晚瞥向周亦冬,说笑着问:“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走吧,这里实在太倒胃口了!”
周亦冬看出了两人的暗涌,点点头。
向明明扯住唐晚晚的手腕,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俯身在她的耳边,字字如鬼魅,小声的警告着:“你想死得早一点,你现在可以出去,但是我告诉你,林城歌取消婚礼的耻辱,我一定要在你的身上讨回来。”
身这手自。唐晚晚平静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冷冷的笑了笑,也在她的耳边,回了一句:“可以,你放马过来。”
说完,她一手推开离自己很近的向明明。
周亦冬跟在她的后面,看她背影僵直的往餐厅的门口走。
向明明尖锐的声音冲着她喊道:“唐晚晚,你就是一个烂货,你妈不要你,她甘愿在我们家做牛做马!她也不要你,你生下来就是一个耻辱!”
整个餐厅的人都听见了向明明的话,在下面窸窸窣窣。
唐晚晚的后背僵直了一秒,她擦了擦刚刚流下来的眼泪。眼睛里闪着泪光,回头对着目光凶狠的向明明,她故作轻松的说:“就算我是一个烂货,林城歌也不会爱上你!”
“你!”向明明的手停在半空,眼睛不悦地瞪着扼住她手腕的周亦冬,她继续骂道:“看来,你在外地的情况也不差,少了一个林城歌,多了一个野男人!”
周亦冬用力的捏了捏向明明的手腕,皮笑肉不笑的提醒着:“小姐,积点口德吧,看你穿的花枝招展的,说起话来,怎么像是从来没有刷牙一样呢!”
向明明涨红着脸,挣脱自己被困住的手。周亦冬的眼神显得无辜,瞬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她的眼睛里有泪花,周亦冬才甩开她的手,说:“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在唐晚晚的面前,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输家!
唐晚晚走到大门口,冲着隔着不远的周亦冬,喊道:“走啦,呆在这里,不嫌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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