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对其效果非常满意。他承认,他在被像铅一样重的可怕的紫罗兰香压了多
年之后,此时他仿佛觉得自己长出了花的翅膀;如果他没搞错的话,他的膝盖可
怕的疼痛和两耳嗡嗡的响声都已减轻;总的说来,他觉得自己轻松愉快,变得身
强力壮,年轻了好几岁。他朝格雷诺耶走去,拥抱他,称他为“我的气体兄弟”,
并且补充说,这不是社交上的称呼,而是“考虑到致命气体理论”的单纯精神上
的称呼。所有人在这致命气体理论之前——并且只在这致命气体理论之前——一
律平等;他也打算——他说着,同时和格雷诺耶松开,而且影常友好地,丝毫
没有厌恶情绪地,几乎是像与自己同样身份的人松开——在不久的将来建立一个
国际性的超阶级的共济会分会,该会的宗旨是要完全除去致命的气体,争取在最
近用纯洁的活力气体来代替,他现在就许诺将吸收格雷诺耶为第一个皈依该分会
下载
的人。然后他叫人把用花配制的香水配方写在纸条上,把纸条放在身上.并送给
格雷诺耶五十金路易。
德·拉塔亚德一埃斯皮纳斯在他第一次报告后的整整一周,再次让他的被保
护人在大学礼堂里露面。人群拥挤不甩。蒙彼利埃全城的人.不仅科学工作者、
而且社会上的人,其中有许多女士都来了,他们想观看这个传奇性的穴居人。尽
管塔亚德的反对者,主要是“大学植物园友社”的代表和“农业促进协会”会
员,把他们的追随者都动员起来了,这次活动仍取得了卓越的成绩。为了便于观
众回忆格雷诺耶在一周前的情况,塔亚德一埃斯皮纳斯让人传阅描绘这个穴居人
的丑陋和褴褛不堪的画片。随后他叫人把新的格雷诺耶带进来——身穿漂亮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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