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舒畅对杨帆说:“这首饰,我怎么可能戴,还是放在妈妈身边比较好!”
“小傻瓜,戴不戴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它的意义,说明我妈妈已经把你当媳妇待了。”
舒畅撇下嘴,没再说什么,带回来后,就一直塞在抽屉中。
昨天晚上,罗玉琴特地提到这首饰,嘴上说是不要了。舒畅知道那是反话,她之所以说出来,就是提醒舒畅的。
舒畅不伤心这几件首饰,只是为罗玉琴的话弄得有点心酸。
平静了下心情,舒畅才走出房间。
雨仍在下,舒畅看了看天,她让爸妈呆家里,她陪舒晨去医院。爸妈都是六十多岁的人,应该安享晚年了,现在却还在为儿女操心,想起来就不忍。
舒晨今天不是做透析,而是做一个特殊性的检查,据说由于费用的问题,全院的病人每周只集中做一次。舒畅去划价,这一个检查便是二千四,舒畅握钱的手抖了一下。
检查完,她又领着舒晨去见主治医生吴医生。吴医生看了检查单,眉头慢慢蹙起来。
他没让舒晨回避,反正舒晨什么也听不懂。
“舒记者,你哥这病不能再拖了,我今天再催下台湾那边。”
“很严重?”舒畅有点急。
吴医生抬起头,瞧了瞧傻傻笑着的舒晨,“其实我并不赞成你哥哥做手术,肾源的价格又涨了。”
“但是做手术,就会有痊愈的希望,是不是?”舒畅握着舒晨的手。
吴医生叹气,“没有一个医生敢做百分百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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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笑了笑,“不要保证,只要有希望就好。吴医生,有消息你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我哥要住进医院里吗?”
“最好是住进来,以便于观查。”
舒畅为舒晨办了住院手续,通知爸妈带点日用品过来。舒晨这一年多,在医院呆久了,也不吵闹,乖乖地听从护士的安排。
直忙到快近中午,一切才妥当,舒畅这才飞车赶住滨江劳改农场。
出了市区,沿着江堤开了四十分钟,便看到大片大片的水田,一望无际似的,仿佛与江天连成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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