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可以回报社上班。”舒畅还是先汇报工作。
“不急的。睡了吗?”
“还没有,不过上床了。”
“那换上一件暖和的衣服,出来吧!”
“呃?”
“我在你家巷子口等你。”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舒畅看看床前的闹钟。
“你明天又不用上班,担忧什么?”
“但你要上班呀?”
“我刚从美国回来,正倒时差呢!快点,不知哪家的狗已经虎视眈眈我好一会了。最近,狂犬疫苗频频造假,我不敢拿自已的身体开玩笑。”
他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却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感觉。
舒畅迟疑了一会,起来穿了件薄毛衣、牛仔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月光下,欧陆飞驰有如尊贵的爵士,闪烁着高雅的光泽。
裴迪文两手交插,斜依着车门。
“裴总,有事和我说吗?”舒畅看到他弧线分时英挺的嘴唇,不免想起公园里那个不太能用意外解释的一吻,脸悄悄地红了。
“就是想看看你。”裴迪文穿着米色衬衫,领口敞开一粒扣子,神情有些疲倦,衣衫微皱,头发也不似往前的稳重有型。
“你不会是刚从机场过来吧?”
“回答正确。快上车,我有点累。”裴迪文打开车门。
舒畅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由他推上了车,替她系好安全带。
“这是去哪?”舒畅看着车出了市区,往西郊的江边开去,那里可是滨江的开发区。
新城,一派社会主义的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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