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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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仪不哭,不哭啊好孩子!这臭小子太不象话了!你放心,有妈在,妈给你做主!”母亲轻声哄着压抑了声音哭泣的婉仪。

        “妈,您别说了!求您别再说了!我……我还不够丢脸吗?我也并没有说要嫁给他啊!”婉仪把脸埋在母亲怀里,委屈得直抽搐。

        “曦曦你还不劝劝婉仪!”母亲对我说。

        我这才酒醒大半,意识到自己完全忽略了婉仪的感受,太不给人家女孩儿面子。知道自己似乎对婉仪太残忍,本想侧身说两句软话,哄她不哭。

        却在抬头触及到沫沫那纯白的大眼睛时停住了——我无法在沫沫眼前去哄另外的女人。于是直直的坐着,只顾仰头喝酒。

        “造孽!”父亲突然一声怒吼,抬手就把桌上的酒杯往我脸上砸来。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只感到额头一痛,双手捂住被砸上的头。

        “你这是造的什么孽!”父亲拍桌而起,一开腔便山摇地动,指着我骂到。

        酒杯不大,却很重,父亲盛怒之下使出全力砸我,我被砸得眼冒金星,片刻后就感到一股液体从额头涌出,从我捂住痛处的指缝流出,到最后流得我满脸都是。

        母亲一见父亲动手便惊叫着埋怨,到看见我流血后更是呼天抢地的向我扑来,边检查我的伤势,边痛哭流涕的责骂父亲心狠,下手重。父亲见我伤势不轻,也露出后悔的神色,却是山一般坐着不动,粗粗的低喘,时不时的看我一眼,维持一家之主的尊严。

        婉仪也吓住了,心疼的用毛巾帮我捂住伤口,带着哭腔问:“痛不痛啊,你痛不痛啊?”

        哥镇定的说得去医院缝针,然后在一家人拥簇下,在婉仪与母亲的哭泣声中出了门。

        出门时我偷看了沫沫一眼,和我对视时她秀眉微皱,眼睛里闪过一丝关心。

        如果你能察觉我的悲伤,那么,就算咫尺天涯,就算血流成河,我也可以忍受。

        哥和沫沫最后跟出来,当我看见我哥的手和沫沫的手紧紧扣在一起时,鼻子一酸,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是我的沫沫啊!

        母亲见我痛苦的模样,心疼得直捶胸口:“儿子很痛吧?那个挨千刀的死老头,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居然对自己儿子下手这么重!好象不是他亲生似的!儿子,妈可从来没见你痛成这样过,妈这心口比你还痛!”

        我多想奚落母亲几句——我唱戏的多愁善感的老太婆,别肉麻了……可是心灰意冷,目光溃散,浑身乏力,什么都说不出来。比起沫沫失踪那段时候,这样的痛来得更狠更明确,更深沉也更尖锐。

        母亲只以为我头上的伤口痛,她不知流血的破裂的额头上的痛楚,哪里比得上我那颗流血的破碎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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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一个人的爱情

        伤口虽深,好歹不长。只是流血过多让我有点晕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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