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的目光注视他须臾之後,纳兰瑞麟神色森冷的道:「寒见尘,我已派了另一批人去抢回那封密信,那人绝对无法把密信送到姚崇浩手上,不过管你知不知道信中内容,你敢帮着姚崇浩与我作对,单凭这一点我就饶不了你!」他旋即下令,「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寒见尘没有逃,束手就擒。
见着这一幕,躲在暗处的孟广仁看得焦急不已,但少爷已嘱咐过他,纳兰瑞麟若带人前来,他不准动手,即刻离开寒府。
他咬着牙紧紧掐住手心,只能眼睁睁看着纳兰瑞麟将少爷带走。
不久,寒见尘被带到苏州府监牢,他双手被铐上染满陈年血渍的木架。
「给我狠狠的打!」纳兰瑞麟怒道。派去抢密信的人无功而返,只能派手下再去找,同时想从寒见尘口中逼问出探子藏物之地,偏偏他一口咬定毫不知情。
浸染着盐水的鞭子一鞭鞭打在他身上,寒见尘顿时皮开肉绽,腥红的血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袍。
「寒见尘,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那探子拿走的东西藏在哪里吗?」纳兰瑞麟喝问。
寒见尘眉翼一扬,「倘若我知情,大人想我还会笨得挨打吗?」
「该死的,给我用力的打!」暴怒的丢下话,纳兰瑞麟转身离开监牢,决定另想他法。
「银珠,这是哪里?」醒来的时候发觉自个儿置身於陌生之处,丁挽秋愕然的问。
「少夫人,咱们此刻在寒府别苑里。」
「我们为何会在这里?」她有些迷茫不解,下一瞬想起昏厥前发生的事,她惊骇的拉住银珠的手急问:「银珠,小恭呢,它是不是被杀了?」
「它……」银珠迟疑着不敢告诉她真相。
「你快说,小恭怎麽了?相公有没有饶了它?」她心急的追问。
从没见过丁挽秋如此激动,银珠抿了下唇,答道:「少夫人,少爷让我转告您,说他杀了那只猪是不得已的,请少夫人见谅。」她比谁都清楚少夫人有多宠爱那只猪,而得知那只猪被杀,她其实也很不舍。
丁挽秋松开了银珠的手,失声叫道:「这麽说小恭……死了!」
见她一脸哀恸,银珠安慰她,「少夫人,少爷说那猪吞下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事关整个寒府上下的安危,所以才不得不杀了它,请您别怪少爷。」
「既然那东西那麽重要,为何不收好,要让小恭吃下?」她质问,心疼猪仔无辜惨死,她眼里泛起泪光。
小恭对她而言不是一般的猪,他怎麽能因为姚含青的东西被它吃了就杀了它?
他怎麽能这麽狠心,她一直求他别杀小恭,他还是不顾她的哀求执意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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