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他杀的不只是猪,还有她的心?
见她说着落下了泪来,银珠慌了,「少夫人,您别伤心了,少爷他也是不得已的。」
「究竟有什麽不得已,让他连多等片刻都不愿?」她拼命央求他给自己一些时间,她会让小恭把东西吐出来,他却连那些时间都不肯给她。
他的心里难道只有姚含青,没有她吗?才会即使她那样哀求他,他也不愿听。
「这奴婢……也不知。」少爷没说明原因,所以她也不得而知。
「挽秋,我来告诉你吧。」寒夫人走进寝房。
「娘。」看见她进来,丁挽秋拭了拭泪,起身下床,爱猪的死令她眉目间有一抹哀痛。
「银珠,你先退下。」寒夫人遣退她。
「是。」
银珠一离开,寝房里便只剩下丁挽秋与她,寒夫人先叹息了一声,接着才缓缓开口,「挽秋,被那只猪误吞下的蜡丸里,藏放的是纳兰瑞麟私吞朝廷赈银的罪证。」
闻言,丁挽秋满脸惊疑,「那小小的蜡丸怎麽可能会有纳兰瑞麟私吞朝廷赈银的罪证?」
「数月前苏南淹大水,造成苏南一带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因此拨下一笔赈银,要赈济灾民,结果却还是饿死了不少灾民,导致民怨沸腾。朝廷觉得事有蹊跷,因此暗中派人调查,那人正是姚含青的兄长。而见尘为了掩护姚含青,才对外佯称纳她为妾,而那蜡丸藏着的那封密信,正写着那些罪证藏放的地点。」她转述从寒见尘那里得知的事。
「所以她不是相公的侍妾?」怔愕之後,想起一事,丁挽秋不解的问:「那她为何说她怀了相公的孩子?」
「她说她怀孕了?」寒夫人讶道。
「没错。」丁挽秋颔首。
寒夫人忖道:「若见尘不是真的纳她为妾,以见尘的性子是不会碰她的,会不会是她瞎说骗你?」
「她为何要这麽做?若她不是真的怀了身孕,很快就会被拆穿,她为何要编出一个一定会被拆穿的谎来骗我呢?」
寒夫人臆测道:「或许是因见尘这段时日与你恩爱,她看了嫉妒,所以才这麽眶你,想令你伤心?」她看得出来那姚含青对见尘似是一往情深。
丁挽秋回想起姚含青提过她从十三岁那年就喜欢上寒见尘,倘若她真的不是相公的侍妾,婆婆所言也不是不可能。
但此时不是追究这件事真伪的时候,她将此事搁置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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