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悠摸了摸远远的柔顺的短发,会心笑着:“你啊!”
“妈妈最近都没怎么回来住,妈妈很忙吗?”远远刚咽下一口饼,抬着纯洁的大眼看向游悠,她本是给坐在儿童椅上的遥遥喂米粥,手上一顿,回头看了眼远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温声对远远,说:“远远,妈妈最近会出国办点事情,可能有些日子不会回来,你帮忙照顾妹妹,好不好?”
远远乖巧的颌首。早饭过后,游悠将两个孩子送去了学校,车子刚出校道,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游悠一边带上耳麦,一边接通电话。
男子温润熟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昨晚医院临时加夜班,今天辛苦妳了。”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听着游悠始终客气的话语,司徒齐域似乎也只能叹气:“吃早饭没?要不要一起?”
游悠看着前面的红灯,调了档,踩下刹车,说道:“已经和两个孩子吃过了。不过,我今天有事找你,你现在在哪?”
挂了电话,在红灯亮起的那瞬间,她侧头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文件袋,眼底沉了沉。
到了一家供应早餐的咖啡店,游悠刚推开玻璃门,就见着落地窗前一身白衣的俊雅男子。她走过去坐下,让服务生上了一杯蓝山咖啡。
“我记得妳以前不是很爱喝这种黑咖啡的,怎么换口味了?”
游悠渴了一口,笑道:“两年前就换口味了,有时候喝了精神会很好。对了,我今天是给你说这事的‘‘‘‘‘‘”说着,她把一个文件袋推到他面前:“我想我们也该签离婚协议了。”
司徒齐域听着,本是握着叉子的手不由一僵,因着窗外的光线映着他鼻梁上的眼镜,游悠一时看不分明他眼底里的情绪变化。只见他微微抬头,笑得有些苦涩:“妳已经想好了?”
“这是我们之前早就约定好的,不是吗?”
这句话,突然让司徒齐域回想到了两年前。
当时,他的前妻马琴在国外再婚,回到市。一个星期后,就给他下了一纸律师函。内容竟是要与他争夺远远的抚养权。原因很简单,因为马琴再婚的对象是个六十多岁的外国老头,因为家中没有子嗣,本想着领养一个孩子,以后便可以继承财产。于是乎,马琴一回国就要与他抢儿子。
之后,法院竟因司徒齐域为单身父亲的理由,将远远判给了已经再婚的马琴。远远被送到马琴那里不到两天,他就哭着给司徒齐域打了通电话,闹着要回家。还说,马琴说他不听话,就将他卖了,然后还打他。
司徒齐域本就最疼这孩子,听着远远那头的哭闹,一时还得了。于是,跑到马琴在市的家中,去要回孩子。谁知,她却报了警,将他请进了警局。
当时,司徒齐域已是非常的苦恼,他不知这时该找谁倾述。最后,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他还是拨了过去。
没想到,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并没像他以为的会马上挂断。
游悠很痛快的问他怎么了?他便将事情发生的始末给她说了清楚。直到,游悠带着一人来警局接他。
看着她身旁那西装革履的文弱男子,游悠与他介绍道:“这是白羽集团请的专家律师团中的首席律师,他虽然现在拿手的是商业案件,不过他以前接过的离婚案几乎都是胜诉。我想他应该能帮得上忙。”
由于,游悠已经给简述的说过了关于案件的大体内容,又听着司徒齐域说出了败诉的原因。经过的分析,就算再次向法院申请,他败诉的几率还是很大。然,主要原因便是他个人单身无法给远远一个很好的家庭。如果能将这个问题解决了,争夺抚养权便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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