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把面贴到恺尔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几乎贴到鼻尖,盯得恺尔阵阵冷汗。
可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是想上我的话,把小一还给我,”恺尔诺诺,越说越心虚,脸都红了,羞涩地垂下眼,对陈川说:“你知道——男人早上的搏起很正常。”
无力。
陈川总算正常下来,翻身,坐在床沿,背对着恺尔。
恺尔忙向门口招手,叫还在茫然的小一回来继续。
小一小心地看了看,怒气凶凶冲进来的陈川正处于失神状态,似乎——好像——还算安全。
(bp;蹑手蹑脚地爬回去,一只手握住恺尔高举的粗大,温柔地将它放进嘴里,灵巧粉色的舌尖立刻伸出来,舔弄吸吮。
恺尔全身通爽,舒服得叫起来。
“听我说两句好么?”陈川仍然背坐着,仿佛不知道恺尔在做什么,闷闷地说。
恺尔心说:来了来了,倒苦水的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bp;陈川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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