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他睡着,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还为这事罚了他。”
某人正在后悔。
恺尔嘴角邪恶地抽起,问:“你前几天是不是还用电击惩罚他了?”
某人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让他学会不在床上睡觉的?”
陈川抬起眼,看着恺尔。
“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是几十年的习惯,要让他在短短几天里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样点头。
“你不是送了些装饰给他么?那套白金的东西,脖子上的环,还有手腕脚踝上的,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这些环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装饰,当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义,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首饰,全都是量身订做,宽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的。
“我们用链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锁在床脚,你知道,他刚恢复神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凭本能做事,晚上当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锁住后,连着惨叫了几个晚上,他又听不见,叫起来不知道多凄惨,好在你不在,那几个晚上,岛上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睡觉。”
陈川仍然没有表情,但是恺尔很担心自己的真丝床单会不会被人揪出几个洞来。
说到这里,就连恺尔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干脆不说了,只看着陈川。
原来——是这样的么?
自己离开的三个月,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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