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边不禁默然,是呀,主人是主人,奴隶是爱慕主人的奴隶。
默默地垂下头,有液体激涌入体内。
其实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每天灌肠三次,每次三轮,后穴里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吴边不禁望向窗外。
别墅三楼的浴室和以前的房间不一样,这个浴室不单只大,而且浴缸连着一个伸展出去的平台。
现在连向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有风吹进来,将浴室的白纱窗帘吹得高高扬起,可以看到平台下不远处的海。
海浪永不放弃地一波波奔涌上来,卷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银色的沙滩如一条玉带在纯净透明的海旁展开来,如薄纱衣裙上的花边,而直到深处仍可以见到海底礁石和游来游去的鱼类的海水,则似那条展开的阔丽纱质裙摆。
(bp;真美。
吴边在心底暗暗赞叹。
海上的上空有许多海鸥飞来飞去,自由地在天空中滑翔。
这时,有一只海鸟突然飞到平台上,离吴边很近,两个人之间只相隔一个浴缸。
那只海鸟不怕生,先用红色的鸟嘴挑了挑灰白相间的羽毛,然后用两只湿漉漉的圆眼睛瞪着吴边。
吴边已经清理完毕,他跪坐下来,趴在浴缸边缘,盯着那只鸟看。
鸟昂首挺胸地走了几圈,吴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想吸引他飞过来,哪里知道海鸟根本不甩他,将脑袋挑得高高的,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吴边,然后展开他不算很大的翅膀扑了扑,就飞走了。
鸟——飞走了。
吴边呆滞。
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如烟火般炸开,眼前火星一片,脑海里只剩下“翅膀”“飞走”“自由”等字样。
它飞走的动作,在吴边的眼前如放慢镜头。
展开翅膀……两只脚一蹬……翅膀借着飞……飞起来……拍动……升空……在风中滑翔……拍动……飞得更高……
如果海鸟能说话,它们会告诉陈川:
吴川看着那只鸟飞走,眼睛直直的,发了会呆,笑了笑,张开嘴,一口向自己的手腕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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