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而不是看他活一天,算一天,等待天火尽,他没得雷劈死去的那天。
“别一副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你就是你,转世了也是你。你是我唯一的相公,我就要保护你。”
蓝打打义愤填膺地说,娇小的人儿,却妄图说保护他?
他初听时,觉得很可笑。可看到她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坚韧眼神时,却觉得自己很可笑。看到了她爱他很深,而他,却一点也不爱她。明明有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可他却只是“听说”。
“相公,我们可以没有开始,可一定要有结局。在生命的尽头时,我也要像这样紧紧牵住你的手,不管你能不能再像我爱你一样再爱我一回?”
蓝打打的小手,不经意地握向他厚实的大手。不管它有多冰冷,她都无畏无惧。忽然,赫莲野蓦地将她扯进怀中,深深地抱住了她。
他说,“我只是一具空壳。”
有身体,有心,却全部是空的。
她扁着小嘴说,“没关系,我会变成你的骨、你的肉,把你塞的满满的。”
他深沉的话语,听的叫人心疼。“可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勉强地回抱住他,悄悄说,“没关系,记忆是一点点积累的。没有了过去的,还有将来的吖。”
“我讨厌女人,你烦我,我也许会打你!”
他将她推出怀时,还附加一句,“不止打你,还打那个小不点……”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说没关系。只要他还在,她便不计较。她吃力提拖拽皮箱子,用深情换他几许柔情后,便开始付诸实践,将他向门外拉扯催促,“快点啦,别耽搁了时辰。”
“都半夜了,你赶着去投胎?”
他钳住她纤臂,迫使她将皮箱子撂下,指着门口对她下命令。“先回去睡觉,明天结果出来,我会和你回去。”
“真的?”
蓝打打楚楚的大眼凝视他,他若不出去,她绑也绑回去。幸好他开窍,她索性便守在床边蹲坑。
看他颀长的身体矗立在跟前,从抽屉中翻出药吃,就着一杯杯的烈性酒。她嘟起红唇,扯了扯他黑衬衫,不想却扯动了他黑皮腰带。
“少喝点酒,酒对头疼起不到缓解作用,反而变本加厉。我是学医的,对这个略通,略通……”
“不必你自我介绍,你的底细我摸的一清二楚。还不回房,想看着我怕我跑了?”他抿抿湿漉漉的唇,忽地靠近她,一瞬间罩过的黑影,令她头昏目眩。
她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她扣住后脖颈,“保姆还有陪睡的义务?那就留下来吧,我缺个暖床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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