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恍神了吗?完全没注意行进的路线。
「我忘了一提,我姓东方,单名一个珩字,东方珩就是我。」他以为她听闻他的姓名必会大惊失色,东浚国百姓皆知太子名讳。
可是南青瑶并非东浚国子民,加上除非必要,她鲜少出人质府,东方珩眼中的「常识」,她确实不清楚。
不过「东方」是国姓,东浚国国君复姓东方,这点她还不至於愚味不知。
「小女子姓南,南方人士。」她回礼,自报姓氏。
他一征,眼底讶色一闪而过。「你不晓得我是谁?」
都已经到了宫门前,她还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未免太过荒谬。
是故作无知,或别有所图……
「我并非东浚国百姓。」她言以蔽之,解了他的困惑。
「你不是……」原来如此,难怪不认识他。
东方珩放不多疑的心,毕竞刚遭人行刺,难免疑神疑鬼,杯弓蛇影。
「小姐,你看清楚点,他把我们带到什麽地方,又是朱红色大门,又是带刀侍卫站岗,简直就是皇帝住的宫殿,他真当自己是东宫太子不成。」以为遭人要胁,侍香不满的囔着。
「咦!这……!巍峨高墙,红漆朱门,两旁卫兵高举长矛……她苦笑,不是外观相似,而正是气势雄伟的皇宫,他们所在之处是东皇居所。
南青瑶望着十来尺高的宫墙,内心感慨万分。母后在世时,她曾是座上嘉宾,随着父兄受人爱戴,多少人羡慕她是南烈国第一公主。
如今却是仰人鼻息的阶下囚,别说盛情款待,就连三餐也得看人脸色,一如受制予人的愧儡。
「你存心耍弄人是不是?不想负贵就说一声,我们也不一定要你知恩图报,反正忘恩负义的畜生多不可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不要太过份了。」
欺负人欺上了瘾,拿人寻开心。
「侍香,别在宫门前大肆喧囔,我们回府吧!」此地不宜久留,迟了恐生事端。
认出是东浚国皇宫,南青瑶当下心生警惕,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是非之地。
「等一下,我设有唬弄人,在下的确住在里面。」他伸手一拦,不让人离去。
「你是皇亲国戚?」啊!是了,他姓东方,必定与皇室有所关系。
东方珩避而不谈,隐瞒身份。「跟我来,入宫後便知分晓。」
他很想看看她得知他是太子时是何种神色,大惊失色,或是欣喜若狂,那张过於平静的娇容让他有种想摧毁的冲动,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她还能处之泰然吗?
说穿了,不过是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想借由不同凡响的「家世」达到惊吓他人,逼出表像下本性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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