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活着河岸,不断地高喊着。他在人群中穿梭,焦急万分地左顾右盼,他两条腿快跑断了,还是无法在万头攒动中找到主子。
他越找越慌,也越找越晚,最後的烟花放完之後,夜已深沉,观赏灯会的人潮慢慢散去,一摊接一摊的摊贩也收了,萧瑟的夜里只剩他一人独自徘徊。
凉风一吹,偌大的广场只有灯火相伴,找不着人的他心里急了,不争气的眼泪也跟着流满面,泪水与鼻涕止不住,难看至极。
逼不得已下,他只好赶紧回宫,向皇上禀明详情,调派人。手寻找太子,就算会掉脑袋也没办法,谁叫他把人搞丢了。
就在小玄子踏入宫殿时,城门落闩了,有家归不得的东方珩跟着南青瑶行至皇城外郊,一处外观富丽堂皇的行宫。
乍见门口悬挂的紫檀牌区,深隽的草书字体令他大为吃惊,此处竞是—
「人质府」
这……怎麽会?装扮朴实的主仆俩怎会是质子?他记得父皇提过,人质府内大都是客国的公主和皇子,或是该国的重要人物,以使臣身份长期进驻,期限不定,有的就此终老东浚国。
但实际上,他们就是毫无自由的囚犯,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监控,不能有朋发,不能与他国的质子来往密切,甚至出入府邸要向上通报,得到允许方可外出。
「很意外吗?看你的表情好像进入一座华丽的鸟笼,它美则美矣却缺乏生气,是不上锁的死城。」质子们是游魂,整日晃来荡去,无所事事。
「华丽的乌笼……」十分恰当的比喻。
雄梁画栋,水榭楼阁,鹅印石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墙面,照亮一室阴暗,也照出使人心寒的凄凉与寂寞。
这就是人质府吗?为什麽感觉有股寒意袭来,那风……很冷,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而她却不知已待了多少个日夜。
「不用感到惊讶!人质府的人像圈养的牲畜,地位低人一等,我想贵国皇帝对俘虏也是这样的待遇吧!」说是来客,待遇却远及服侍大官的婢仆。
「不可能,父……呢,我是说皇上一向善待人质,每月拨下的款项足以令客国娇客过得奢靡。」他不敢说能如在祖国一般畅快过活,但起码的开销绝不吝啬,力求质子们住得舒心。
人质的存在形同互不侵犯的约束,亏待不得,他姨母之女,受封圣德公主的表妹亦在他国为质,若有妄动,她同样也会受到伤害?
这是确保邦交不变的玫策,虽然有臣子上奏废除,宣称是不仁道的行径,但是各国行之有年,想改变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到。
「你觉得多少算奢靡昵?瞧瞧这金碧辉煌的假像,我们连做件衣衫都捉襟见时,得省吃检用才得以温饱。」南青瑶越说越小声,近乎耳语,听不真切。
东方珩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她含在嘴里的话。「你们过得不好吗?」
「寄人篱不算是好吗?」他是东浚人,她不好多做评论。
说好嘛!那就太过矫情,人质府官员个个仗势欺人。,言行上从不掩饰轻蔑,让人质们知道自己是下等人,不配与他们平起平坐。
更甚者,若不顺从他们,打压尚在其次,严重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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