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吗?」他问。
她看了他一眼,坚定的点头。「信。」
有她的信任,东方珩信心大增,也更感责任重大。「必要时,我们得跳车。」
「那侍香呢?」她不忘一路相随的侍女,不忍她遭遇下幸。
「她先下车。」
穴道一解的侍香还没睁开眼,突然被狠瑞一脚,没来得及喊便连人带篮的一同滚下车。
连翻数圈的她滚到草丛里,一身草屑沙,连口鼻都沾满尘上,她呸了呸,吃痛的起身,马车已宾士好一段距离。
她惊慌,连忙拔足追赶。
可是两条腿怎麽跑得过马车,距离越拉越远,她也越心急,烧过一个弯道,她惊叫失声,等在马车前方的竟是一处断崖。
「公主—」
南青瑶闻声骤地往後一看。「好像是侍香的声音。」
「顾不得她了,抱紧,不要放手。」他只在意她的安危。
「我们真要跳车?」她颤了一下,脸色发白。
「没错,这是唯一的机会。」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冒险一试。
深吸一口气,她露出乾涩苦笑。「好的,我只想说我很怕,你听过後就把它忘了。」
东方珩知道惊险时刻不该发笑,可是她坦率的言语让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好,我忘了,你把眼睛闭上,风声一过就没事了。」
「真的吗?」她心悬半天高,落不了地。
马车声辘号作响,嘶吗不已的马儿边跑边跳跃四蹄,马车因它的狂乳而摇晃得更厉害。
说实在的,在车内的人别说站直了,连坐都坐不稳,似乎随对会被甩出车外。
「我怎会骗你,我还想当你的丈夫,为你档风遮雨,与你生儿育女。」他再次许下承诺,一世夫妻情缘。
「珩……」
南青瑶的低唤扰在舌间,一阵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有种飞上青夭的飘浮感,风打在脸上有点疼,好似钊去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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