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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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青瑶恬静的露出笑唇。「你是我携手要过一生的人,我会为你保重,不再让你忧心如焚……」

        蓦地,她瞧见床边的矮几上摆的空药腕,心下一惊。

        「侍香呢?怎麽不见她人?」

        她担心的不是自己体内的毒,而是侍女的去处,若是大夫有来,必定诊断出她身中奇毒,她不想心中有鬼的侍香担忧,对对害怕东窗事发,被人查出是她下的毒。

        「……有种药得到皇城外的凉山才买得到,她自告奋勇为你买药去。」为了安抚妻子,东方珩随口扯了个谎。

        每天一腕血是十分惊人的份量,放完第四腕血的侍香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现由御医照料着,以补血药材滋补,以防血不够再用三天。

        「公主,求求你披件外袍好不好?不要以为能下来就好上大半,你的身子还赢弱得很,要多休息才能更快康复,一唉!到底要我念上几连才听得懂,我都说得口千舌燥了。」真是的,老要她跟在後头吓吩,她都快成唠叨不休的老嬷嬷了。

        喝完七夭以人血为药引的汤药後,毫不知情的南青瑶已耐不住久躺,在「狱卒」东方珩不在对,偷偷地掀被下床。

        人若昏迷不醒,倒是无所谓,连痛的知觉都无,如何还在意有的没的?

        可是一睁开眼後,她面对的,是几乎像软禁的日子,一天除了三餐外,固定有银耳炖莲子、燕窝、鱼汤、血蛤之类的补品俄养身体,还有数不清的各类糕点等着她品尝。

        而她的活动范围仅限於一张床,除了翻身、擦澡外,大家一致认为她能躺就多躺着休息,最好一动也不动,这样有助於伤势的复原。

        忍耐了三、四天,终於再也躺不住,全身骨头酸痛,渴望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而她也真的这麽做了。

        可惜她的小娱乐很快被发现,变得非常小心翼翼的侍香有如害怕小鸡走丢的老母鸡,跟前跟後地不离寸步。

        「心情放松点,别太紧张,你看我不是好端端地站着,我不会害你挨駡的。」

        她自认身子好得差不多,想到院子走走。

        侍女的嗓门比主子还大声,双手擦腰怒视。「你又知道了,太子一板起脸非常可怕,我才不要为没有照顾好公主而挨他白眼,太子只对公主一个人好,其他呀!视如草芥。」

        侍香夸张的表情和劝作,逗得南青瑶捂嘴一笑。「哪有你形容得那麽恐饰,太子有太子的威仪,总不能要他嘻皮笑脸,说些逗趣事。」

        「哼!公主若不信大可问问司徒大人,听说他们私交甚笃,是多年好友,肯定给公主最中肯的回答。」她抖开白色狐裘,朝公主纤弱的肩上一披。

        深秋的午後,在暖阳的照射不是有些暖意,但事实上仍微凉,一不留神还是有受寒的可能。

        不放心‘的侍香总是一再叮咛,差点害死公主的阴影扰留在心底,督促她更加用心不让公主有任何差错。

        不过也因为内心有愧,她行事更容易惊慌,一点小事就疑心生暗鬼地自已吓自己,不时咬着手指头喃喃自语,稍有风吹草动便惊跳起来。

        但一切看在眼里,南青瑶很想跟她说清楚,叫她不用担忧,可是始终找不到恰当时机。

        「侍香,茶水满出来。」她轻喟一声,眼底多了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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