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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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恍神了……」原本要倒杯热茶给主子暖胃,却因她心不在焉而失了准头,茶水溢出杯沿。「公主,你不要动,小心烫到手,奴婢马上收拾。”

        南青瑶温柔地握住她慌乱的手,笑得宽容地说:「你的手比我还凉,衣服不够保暖吗?要不要裁两件新衣暖暖身?」

        「公主我……」她欲言又止,神情充满愧疚。「奴婢不配公主待我好。”

        她轻拍侍女的手以为责罚。「瞎说,我不待你好又该待谁好,这些年若不是你一直陪着我,在我伤心难过时分享我的愁绪,与我共同度过这苦涩的日子岁月,我早被孤寂逼疯,无法遇到相知相守的太子。」

        侍香之於她的重要性,一如水之於鱼。

        「公主别把奴婢说得太好,其实奴婢不是好人,我……做了一件不好的事。」

        她想说出实情,可是口一张却发不出声音。

        她怕得不到谅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比土匪还可恶,简直天理不容。

        「侍香,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南烈国皇宫的事吗?我有一只非常喜歇的金丝雀,有一天它突然死了,鸟颈被人硬生生地扭断。」南青瑶没有揭穿侍女,反而用怀念的语气淡起幼时情景。

        「奴婢记得,公主还为了这事哭了好些夭,直说是自己害死它。」

        「那是父皇选给我的,当着所有皇子的面,戏称我有女皇的面相。」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不过是皇上的玩笑话,谁会当真呀!」南烈立国以来从无女子掌权。

        她笑了笑,水眸幽深地塑着远处。「皇子当中有人听进去了,有一天他以为我没瞧见,悄悄地将手伸进鸟笼里,用力一掐,鸟儿的预子就断了。」

        「什麽?是哪个皇子这麽恶劣,连只鸟也不放过。」侍香忽然有种感觉,公主这时提起此事自有她的用意,只是身为侍女的她太过每钝,听不出话中之意。

        又是一笑,她没说出何人所为。「所有的侍女中就你陪我最久,其他人不是突然被调走,便是离奇的失踪,你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奴婢不知。」她摇着头。

        「因为有人企图孤立我,甚至用利诱,或是威胁的方式逼他们远离我。」她顿了顿,似要说到重点。「我们离开南烈国的前一年,不是有个叫霜儿的侍女投井自尽了吗?”

        「他们说她想念故乡的家人,因为回不了家而想不开,所以才一死了之。」傻了点,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熬个几年没被王孙贵胄收入房就能离京了。

        「错。」

        「错?」她愕然。

        「当年才十几岁的二皇兄就以玩弄各宫侍女为乐,越是不肯顺从者,他越是玩得起劲,霜儿虽大他七岁但性情刚烈,硬是被他强占了身子而珠胎暗结。」她说到二皇子对,目光由远处拉回,清澈明净的看向脸色微白的侍女。

        「是……是二皇子所为?」怎麽可能?当时他明明和她在一起,还扬言只爱她一人。

        「霜儿不是自愿投井的,她来找我哭诉这一件事,要求我替她做主,可是那天夜里她就死了,屍首在井里被发现。」她苦涩地一抿唇。「自杀的人胸前会插把刀吗?而且那把刀镶着宝石,属於二皇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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