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过去了,第五日午後,他脸上不再有笑意,眉头深锁,难以置信已方竟毫无进展,被不起眼的绣线难倒了。
为此,他更加积极的奔走寻物,浑然忘却处心积虑的计画,他想只要赢得胜利,一切照旧,不会突生变故。
可是待第六日到来,他的信心彻底被击垮,因为他与其子两手空空前来试场,而东浚国太子则双手捧满彩晶神采飞扬地走向女皇。
第十九章
朕诏告全国百姓,东浚国太子东方珩文才武略皆优於各国皇子,历经八回比试拔得头筹,於朕登基後三日册封为南烈国皇夫,钦此。
此格文一出,宇文治父子恨得牙痒痒,目皆尽裂地绷着脸,不甘心机关用尽还是徒劳无功,平白便宜了东浚太子。
两人忿忿然离开,其愤怒程度可想而知。
可是他们仍不改谋逆之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关在内室里苦思良策,徉病不上朝,只为在登基日称帝。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殊不知私下的一举一动早被东方珩派来的暗卫全面监控,他们与谁联系、准备枷何行动全都了若指掌。
除了还不知晓哪国会派兵前来,大致已掌握得差不多,只待宇文治父子自投罗网。
腊月初五,女皇登基日,万人空巷。
为了这一天,几乎全国官员都挤进南烈国的皇室宗祠,纵横排列站在灰白石板的广场前方,恭迎盛会。
而百姓们则蜂拥而至,纷纷挤在皇宫侍卫围起的警戒线外,欢呼声不断地迎接新帝即位。
「女皇登基,群臣跪拜—」
礼部尚书高声一扬,不只是地方官员,连围观的百姓也一起跪下,五体投地。
「女皇即位,我朝之幸,皇恩浩荡,纬廷千秋万世,南烈国基永吃不倾……请东隐寺太子为女皇加冕。」
太子是寺庙住持之意,东隐寺乃南烈国宗教信仰之圣地,东隐寺太子即宗教之首,人民之信仰依归,民间地位不亚于女皇,有国师之称。
历代帝王即位皆由太子戴上皇冠,以此象徽君民一心,同为南烈国效一己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後矣。
「等一下!」戴冠在即,右丞相宇文治率众前来,声音宏亮地阻止登基大典。
「右丞相休得无礼,还不速速退下。」护国公挺身而出,大声厉喝。
「本相不服,南青瑶身在上位却循私舞弊、偏担私情,有意置我南烈为东浚的附属国,其心已异,不配为我朝帝王。」她今天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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