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上午醒转,想来可能昨晚救护车惊动四邻,消息传开,到中午陆续有人打电话来问候。
我们陪齐叔说了一会话,齐妈突然想起,“对了,今天还是儿子生日呢。”
她一说我也记了起来,他出差前我为了这个事闹了半天别扭,“你看,你还不是要回来过?”
齐享笑笑。
齐叔虚弱地躺在那儿道,“那你们年轻人出去浪漫一下吧,别老陪着我们。”
“那怎么行?”
“都坐这儿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齐妈说,“你爸看着还累呢,都回去休息会儿,晚上再来。”
路上我问他,“你是怎么回来的?”
“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问,从哪儿找的飞机。”
“那间企业收购原材料工厂,运输是个问题,只能在当地找货运代理,这间货运行跟航空公司又有协议,六架小型机不定时飞往全国各物流中转站,上海是其中之一。”他说,“我当时就想,如果生日当天买不到票,这也是一个途径。”
我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原来就预备回来?”
“有这个打算。”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不一定的事,什么突发情况都可能有,说出来兑现不了怎么办?”
“那也让我高兴高兴嘛。”
“我宁可给你个惊喜。”
我叹气,“怎么办,我都没准备礼物。”
他转头看着我,我想,他难道要说,那么你把自己包起来送给我吧,我这么想着自己一抖,结果他只是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疼吗?”
“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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