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我闭目时的颓丧与疲惫,看到了我睁开眼睛时的怨毒和忧伤。
我也看到了她。
我在看她时,眼里的诅咒还没有完全消褪。
那些诅咒象浓痰,不分青红皂白吐到她的脸上。
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因为我无论给她怎样的眼神,都无所谓。
我们是路人。
我们只熟悉彼此的脸。
我们的心不在一起。
我的心在地狱。
她的心在天堂。
我搜索了半天才从大脑里找到一个非常滑稽的笑容,我轻飘飘地赠送给她,然后,厌恶地重新闭上眼睛。
我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蹲下身体,没有说话,轻轻地捂住了我的手。
我不想理她。
我拚命克制自己不睁开眼睛,我在紧闭着的嘴里咬紧牙关,甚至不让我的呼吸出现一丝急促和狂乱。
我象等待郐子手把大刀抡下来的那一刻一样,用死亡做了赌注,看我能在自虐中忍耐多久。
我们都不说话。只有何苗给我捶腿的“踏踏”声响着。那声音象我的心跳,仅仅附带着音响,没有生命。
我恨不得立刻去死。
“西门,我们……我们该是这样的吗?”
“我的腿该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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