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你想说什么,你用一个健全人的标准和一个残废谈道德吗,你他妈想把我侮辱到什么程度?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宣布,我们之间是陌生的,形同陌路!”
“西门,你连朋友都不认吗?”
“我有过一个朋友,他叫王林,死了!”说完,我心中滚过一阵悲恸,把电话狠狠摔到床上。
“西门,我觉得你……完了!”小华的话在床上伤感地响着。
“我他妈早就完了,我想再完得彻底一点,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我怒吼着,一拳砸在手机上。
“咔嚓——”
手机面板碎了。
象我快要崩裂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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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这种崩溃恰恰是沉淀或者飘浮于烦乱心情之中的平静。
平静也是一种恐惧。
我平静的难以承受。
我不只一次设想着和苏楠、璇璇割舍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一旦把感情抛置于脑后,我的胸膛里什么也没有了,我变成了一个空空的躯壳。
我象一只知了前生的蝉衣。
仅仅是一个裂开缝隙的蝉衣。
我没有变成蝉。
蝉是重生着美丽的。
我丑陋不堪,从身体到心灵。
我象一个用残缺的良心幻想着赎罪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寻找的折磨。
我寻找什么?
我寻找在此之前所有人对我的好,我必须还给她们,无论这种返还的方式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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