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们不是徒有其表!如果仅仅是徒有其表,是不会这么多年来高高骑在我们头上的!”炎袭争辩道。
尹臼甚至愤怒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炎袭很失望地看着尹臼,道:“原本以为作为泽国的智者,螣族的长老,你会了解这些,赞同我的观点,没想到……你和他们一样……愚蠢!”炎袭切切实实地感觉到,顽固与偏执在千年的时间里已经根深蒂固埋藏在了螣族的内心深处——或许这就是螣族比不过人类的原因。
尹臼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炎袭,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炎袭丝毫没有愧疚,望着大泽的那边,人类聚居的地方。
尹臼甩袖离去。
炎袭什么话也没说。
他这时已经深深知道,如果要强大泽国,一定要把这些顽固与偏执连根拔起!
他还知道,一直被螣族人蔑称为绵羊的人类,残忍程度远远超过他们。螣族人永远不会与自己的兄弟反目。
而人类的残忍,是成就大业不可或缺的特质。
炎袭似乎看到了大泽那边,人类的居住地被螣族占尽,人类民不聊生,九州所有的人都跪拜在他脚下。
他嘴角滑过一丝寒冷的笑。
王城的卫兵忽然忙乱起来,炎袭急忙跑下去,拉住一个士兵问怎么回事,那个士兵说哨位兵发现有一队人马正向泽国行进,大约有十几人,来历不明。
炎袭忙问:“是不是云梦国的人?”
那士兵说肯定不是,云梦国的人已经和我们签订了三年的歇战书。炎袭还要问,一队人马在远处呼喊他,炎袭便说你去吧,那士兵持兵器呼喊着跑过去。
然后炎袭忽然也跟了过去。
岸边早已站满了士兵,螣王纥和尹臼也在。不知是因为一直在关心大泽上航行的队伍还是因为仍在介意炎袭刚才的表现,炎袭来到螣王纥和尹臼身边时,尹臼并没有和炎袭说话。
炎袭望着大泽里行进的队伍,看到他们的服饰,边知道那是人类。
是人类。
炎袭竟忽然感到一点点亲切。
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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