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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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榆与陈棋瑜口腔中带著同样的酒味,不知算不算亲切。陈棋瑜的舌头勾住柏榆的,动作主动,却又似有顾忌,或是不得要领,只轻轻地触碰,不敢过分。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让柏榆非常烦躁,於是乎柏榆突然大力地吸住陈棋瑜的舌头,吸得陈棋瑜舌尖发痛头皮发麻,半晌才方放开。陈棋瑜才得一点喘息的机会,方吸了一口气,却又被柏榆封住了唇,舌头大肆地侵略,让陈棋瑜眼前一阵发昏,腰身也要软了。好久柏榆方将他放开,二人嘴唇银丝相牵,分外暧昧。

        陈棋瑜嘴角牵丝,眼神迷离,看得人一阵心颤。柏榆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将石台上的果盘酒品扫掉,东西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的响。陈棋瑜还没反应过来,就面朝下地被按到石台上,当撞到冰凉坚硬的石台上时,陈棋瑜总算是清醒过来。尽管想站起来,但腰部却被柏榆的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的『次啦』一声,下身一片冰凉——裤子已被扯掉。

        陈棋瑜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他现在正光著下半身,被一个男人按住。

        柏榆的手掌非常有力,因此一手就能固定住陈棋瑜的腰,而他的手也很大,轻易地握住了陈棋瑜的臀瓣,非常情色地揉捏著,轻声说:「倒是不错的手感。」

        陈棋瑜脸上一热,半是羞的半是怒的,身体僵硬得跟身下的石头桌子差不多。不过,石头桌子是冷的,他是热的。他觉得脸上非常热,耳朵充血,听觉变得很迟钝,但触觉却相当敏锐,敏锐得让他可明显地感觉到伯榆施加在他臀部的力度。

        『啪』——柏榆的手掌非常不留情地打到了陈棋瑜的臀瓣上。

        陈棋瑜没料到柏榆来的这麽一著,先是一惊,後来却想:九千岁无论干什麽也不值得别人惊讶吧?只需要默默忍受就好了。

        这麽想著,陈棋瑜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麽打你吗?」柏榆道。

        陈棋瑜慢慢睁开眼,暗叹一口气,道:「奴才不知道。但千岁爷高兴就好了。」

        「高兴就好?我打你却是因为我不高兴。」柏榆冷哼一声。

        陈棋瑜答:「奴才该死,千岁息怒。」

        我有点腻了。」柏榆低低道。

        腻了?

        陈棋瑜打了个激灵。

        是腻了这种奇怪的折磨了吗?是腻了我这身体了吗?还是腻了这种游戏了?——无论是哪一项,对陈棋瑜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九千岁却是从不给人带来好消息的:我腻了这种『奴才主子』的把戏。」

        陈棋瑜不知何意。

        「本来听著觉得很好玩,不过久了就不喜欢了。」九千岁解释道,我不要你叫自己奴才。」

        陈棋瑜苦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千岁就是千岁。」

        「不,这样的称呼已经很无趣了。」柏榆否决道,你记得我的名字麽?」

        「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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