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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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前头脑混沌,无法好好地思考,却也是这种状况,让他更为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他的腰身拱起,主动地去贴近背後的胸膛,那里有心跳,也有热量,那是这满谷白骨中唯一与他同在的生命。他转过头去,迎接了一个又一个夺人魂魄的热吻。

        柏榆握紧了他的欲望,上下捋动,眼看著那儿蓄势待发,便果断地将那儿用布条绑紧,不让他泄出。热流困於体内,四处冲撞,没法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实在是痛苦至极。那个地方难受地膨胀著,而那肿胀的根部却被残忍地勒紧,充血,疼痛,陈棋瑜呼吸变得极为急促,双眼茫然地大张著,却只能看到黑暗。失去了视力又被困住,他难受之馀却也有种怪异的安心,他处於某人的支配之下,这种支配约束著他的行为,却也给与他深深的牵连与安全感。他在保护之中,他与一个大活人在一起。这个大活人有很广阔的胸膛,有很恶劣的性格,却也有温柔的笑容。

        陈棋瑜尽可能地紧贴身後的胸膛,这种亲近的姿态甚为难得,固然让柏榆欣喜,但柏榆却也在下一刻将他推开了。

        被推开,陈棋瑜倒在地上,全身肌肤赤裸,磨蹭著底下那些嶙峋的乾枯白骨。他双眼被蒙,跟敏锐地感受到那些枯骨的冰冷,散发著陈腐的气息。双眼颓然睁大,看到的却只是无边的黑暗,唯一的触感来自於死亡,就像是他被推进了一片死亡的汪洋之中,零碎的白骨犹如海水般将他包围、将他淹没,他的皮肉发冷,与骨头融为一体。

        那是错觉!

        他知道那是错觉!他明明知道,却无法克服。他什麽都看不见,耳边是山谷回荡的风犹如鬼唳一般呼鸣,他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个不小心,会犹如陷入沼泽一般被枯骨淹没。

        心中的恐惧绝望地膨胀著,撑得他心脏剧痛。

        因为脱水和恐惧的缘故,他喉咙干哑发痛,拼命发出的声响就像是鬼叫一般:「不要……」

        那声音非常难听,但柏榆却很满意,甚至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你知道我是谁吗?」

        「柏榆!」他就像是呼唤著神一样地,「柏榆!」他的声音已带上哭腔。

        「没错,是我,棋瑜。」柏榆重新握住了陈棋瑜的手,察觉到陈棋瑜的手在不住颤抖,就像是受惊的小兔。

        陈棋瑜一感觉到手掌被握,就犹如捉住了救命稻草般地死死捏著,捏得柏榆的手都发红了,显然是痛了吧,但柏榆却很愉悦地笑著,亲吻了他的耳垂。

        柏榆另外一只手摩挲了一下陈棋瑜的後颈,好像安抚一只宠物猫一般。轻轻摩挲了一阵,他的手才从後颈离开,顺著背脊的凹槽一路缓缓抚摸之下,顺势滑到了臀瓣之间,没有作任何按压,就插入了一只手指。

        如果是平常,这种痛楚定然会让陈棋瑜很难过,但此刻陈棋瑜却更被痛楚所吸引,刚刚因恐惧而软垂的分身又挺立了起来。

        柏榆非常粗鲁地扩充著,手指很不耐地勾起、搔刮,很快又塞进第二根手指,粗鲁地抽插著,横蛮地进出,甚至没有碰触到敏感的地方。欲求不满与乾燥的痛感让陈棋瑜发出了呜咽的细微声响。柏榆就像听不见他的抗议一样,动作还是很草率,而且,握著陈棋瑜的手也松开了。

        陈棋瑜不让那只手离去,但若柏榆不想被捉住,那是谁都捉不住他的,最後陈棋瑜那受伤的手只能无力地放在枯骨之上。柏榆捡起地上一根髀骨,把沾在手上的血液抹到上面去。

        「活著的人你都不怕,何必怕死去的人?」柏榆这麽说著。

        陈棋瑜不明所以。

        柏榆道:「你的胆子要练一下了,来,抬起屁股。」

        陈棋瑜并没有认真地去思考『练胆子』和『抬屁股』之间的关系,但此刻的他却非常顺从地抬起了臀部,将那翘臀凑向了柏榆。柏榆很满意他的顺从,抽出了手指,然後将染血的髀骨一下插入。

        「唔!」陈棋瑜惊呼了一声。那个触感,不是手指!也不是人体的任何部分!进入身体的东西,是硬的,冷的,没有生命的。他不是第一次被死物进入,但今天却特别害怕,他甚至不敢去思考那是什麽,身体下意识地想去逃离,却被柏榆按住了。

        柏榆微笑著说:「你知道那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

        「那就猜。」柏榆说。

        「不!」陈棋瑜抗拒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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