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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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棋瑜问道:「你知不知道鮌教是什麽回事?我总觉得它有点蹊跷。」

        宁坤拧眉道:「我也觉得它很蹊跷。」

        「你也觉得?」

        「不错,我并不觉得九千岁祸国殃民到导致百姓做反。」宁坤顿了顿,说,「相反地,新主年幼,当今太後又出身寒微,若无人以铁腕坐镇,恐怕会天下大乱。」

        陈棋瑜愣了愣,半晌才说:「宁大侠果然高见。」

        先皇除了当今圣上之外别无子嗣,当今太後在当时一不得宠二无靠山,生了儿子还不敢声张,偷偷将孩子放到冷宫里养。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位小皇子的存在。先皇病重之际,各方人马虎视眈眈,尤其是几位王爷。因先皇若无子嗣,那麽就该兄终弟及。是时京都风起云涌,朝廷中党派集结,暗流不断,几位王爷甚至调动兵马,企图控制京师,但因互有掣肘,始终没发生大事。

        皇上驾崩之时,柏榆已是大内总管。他斗胆秘不发丧,并假传圣旨,将几位王爷召入宫中,以酷刑逼他们交出兵符,继而一一杀死。此时才告知天下,皇上驾崩。然後,他便扶了冷宫中长大的小孩儿为新君,一直不得意的女官为太後。朝中与几位王爷走动频繁的官员也连坐入罪。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满朝都换了九千岁指定的新人。

        「皇上驾崩乃是大事。参与品霜会的人并不多,能杀的都被太後杀了。她秘不发丧,全面封锁皇上遇害的消息,又火速赶回京师。看来是想先回去稳定政局,再定下任新君之人选。」宁坤说道。

        陈棋瑜现在实在无心政事,握著手中半块玉璧,神情恍惚。

        「你怎麽了?」宁坤问他,目光落到玉璧上,又了然道,「你担心也没用,难道闯鮌教去麽?」

        「那倒不必。」陈棋瑜说,「这是鮌教的信物,鮌教中人怎会眼见著它掉地上又不去捡?」

        宁坤又说:「如果这是从九千岁身上掉下来的,九千岁又怎麽不去捡?」

        「那就是他们都急於离开这里。」陈棋瑜推断,「或许是九千岁被活捉了,又或许是九千岁逃脱,鮌教人急忙去追他。」

        「无论是什麽情况,九千岁都还活著。」宁坤说。

        陈棋瑜点点头,又看了看宁坤,说:「也许我是世上唯一一个不想九千岁出事的人吧?」

        「你肯定不是。」宁坤说,「跟我来。」

        宁坤带著陈棋瑜回到了洞口,聂晨霜双臂交叠著背靠石壁,看到他们之後略松了一口气,说:「怎麽进去这麽久?没事吧?」

        陈棋瑜刚想回答什麽,宁坤就抢先说:「九千岁似乎出事了。」

        聂晨霜的眼立即瞪成铜铃,他想说『你说笑吧』,可他又知道宁坤是不说笑的。於是,聂晨霜急切地说:「怎麽会?那只老狐狸怎麽会出事?你是不是搞错了?」

        陈棋瑜也知聂晨霜与柏榆关系匪浅,见他如此紧张,便说:「应该没事的。像是被鮌教人追杀了。」

        聂晨霜松了一口气,说:「那应该没事吧。」

        「怎麽说?」

        「鮌教追杀他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要有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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