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瑜说:「我只是想见一个人,见完就走。」
「那麽信物?」
「信物不是我的,自当归还。」
杨逸凤点点头,又说:「那聂晨霜呢?」
「说起来聂晨霜还是我的朋友,我怎麽会伤害他?」
杨逸凤笑道:「你既说聂晨霜是你的朋友,那麽我也便是你的朋友了。」
「那麽柏榆也是你的朋友了?」
杨逸凤笑容僵住,似是算计什麽,半晌才又重新露出微笑:「是的,柏榆是我的朋友,但九千岁是鮌教的敌人。」
陈棋瑜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
「那麽柏榆是你的朋友麽?」杨逸凤追问。
陈棋瑜扬起一个笑:「我不是。」
「你想见什麽人?」杨逸凤问,「嗯?」
「我想见柏榆。」
「他不在我这里。」杨逸凤眯起眼睛,「我也在找他。」
陈棋瑜说:「既然如此,我便不留你了。」
陈棋瑜爽快得让杨逸凤一时反应不过来。杨逸凤讶然地盯著陈棋瑜看,而被盯著看的陈棋瑜依旧是怡然地泡茶,心静,表情没有一丝破绽,只是似乎被太过专注的视线所困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轻轻挑眉,说:「杨教主,还有事麽?」
「那麽玉璧……」杨逸凤追问。
「今日巳时城外十里亭,聂晨霜会怀著你想要的玉璧恭候。」
杨逸凤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怎麽敢?」陈棋瑜微笑。
聂晨霜在十里亭等他。因为这是不得已之策。宁坤中毒,聂晨霜急得很,他焦心地追问:「你为何要这麽做?你为了什麽?」
陈棋瑜说:「我为了柏榆。」
聂晨霜愣了愣,随後又说:「那更不应该!你是想杀柏榆麽?你想杀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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