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安拉麻溜的就骂出了口,我连忙又喊道,她刚又说了个靠。
奇安达已经越长越大了,为了让孩子在健康的环境里成长,齐安坚决要求安拉不准再说粗话,并请家里的人来监督,结果整个家里没有人鸟他,他只好花重金聘请大家来监督安拉。
齐安从楼上下来,恶狠狠地瞪了安拉一眼,不满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三千三千,我摇晃着脑袋嘚瑟道。
齐安愤愤的一边点钱一边说道,我这个男人在家里是有多没地位?居然还得花钱才能请的动你们这些大神!我赚个钱容易嘛我,都跟抢银行似的。
我美滋滋的朝安拉挥了挥手中的毛爷爷说道,我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
滚~安拉再次掉在我的陷进里,我优雅的把手伸到齐安面前,再给一千。
靠,齐安都忍不住骂起来。
你讲粗话了,加两千,一共是三千,快点快点。
齐安不乐意的从钱包里又掏了三千,我挥了挥手里的毛爷爷感叹道,在家赚钱真是轻松啊,短短几分钟就赚了六千大洋,嗯,晚上去烫个头发,小资一下。
安拉的脸气的都快绿了,我笑眯眯地朝她吐舌头做鬼脸,我就喜欢你一生气就变成一头绿色大怪物的模样!
当然,那些钱最终我们都会还给齐安,我们只是想让安拉多心疼齐安一些,尽快改掉那些坏毛病,她将来可是要傲视苍穹母仪天下的,怎么可以一身臭毛病呢?
我始终没有告诉安拉我为什么喜欢跟老外说中文而跟国人讲英文,尤其是我生气的时候。
在我念高中的时候,我和安拉不在一个班级里,我常常翘课去给杂志社拍照打一些零工,那个时候班里的外教是个加拿大的老太太,处在更年轻脾气非常的差。我逃课次数太多,每回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有一回测验的时候我没有作弊,她非要说我作弊,我就和她吵了起来。我英语单词量没有她多,吵不过她,我一急就用中文跟她吵,她瞬间惊呆了。从那以后我一碰到她就跟她讲中文,看着她惊呆了的表情心里爽爆了。刚开始她不理会,但是时间长了,她就非常想知道我每次到底在跟她讲些什么,于是只好去学中文。
那个时候起,我就严重上瘾,并且百试不爽。
想起年少自己调皮捣蛋的一些事来不得不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那个时候我们肆无忌惮的好像自己是世界之王,可以目空一切,而如今我们规规矩矩,小心翼翼的活得像只过街老鼠,生怕闯了什么祸变得十恶不赦人人喊打。
我知道自己形象的重要性,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现如今这么做只不过是在做安拉早年前的“个性营销”罢了。
当安拉还是个同性恋的时候,她从不为男性设计服装,从来不为明媚和光明设计服装。她的服装另类到你平常上班根本不会穿,它们充斥着黑暗、叛逆、堕落和沉沦等诸多致命的元素。琳达公司在很长一段时间强制命令安拉停止这些颓废服装的设计和生产,他们甚至以封杀来威胁安拉,然而安拉却依旧我行我素。你永远无法想象,那个黑暗的偏执女人,刁着烟化着浓妆穿着另类的服装沉浸在夜色的酒吧里,开启了法国夜生活的另一段传奇。
安拉的服装设计理念是从酒吧里火起来的,当整个法国的酒吧里都充斥着她设计的另类服装,琳达公司才明白,个性有时候也是一个巨大的商机,因为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他们垄断了全球酒吧的服装市场。
我想要告诉世界,w就是与众不同,w不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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