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已经到了。)
因为他靠我越来越近,而我又刚巧瞥见了门口刚进来的“色狼”,于是中年外国大叔和北京帅气色狼相比,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我用祈求般的眼神瞟了他半天他都没注意到我这边,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撞开老外的身子向“色狼”走去。
兴许是听到了我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声,他终于注意到了我。
没让我失望,他没有对我视而不见。我故作亲密地将嘴凑到他耳边说:“你也对我举手之劳一下吧,帮我甩掉后面的大叔。”
他向后瞄了一眼,嘴角一勾居然把我拉去了老外那,我心想你不帮忙就算了,这是要将我往火坑推啊哥哥?
“?wrr?”(译:你今晚想和我还有我女朋友3p么?)
他说这话时又帅气地歪了歪头,一脸的坏笑。
那老外很没趣地拎着酒杯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痴线。”(译:神经病。)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来这老外会说粤语啊。同时我对眼前这人说出的话也很生气,果然是个不修边幅的色狼啊!
我站起身来刚要走,他却先道歉了:“对不起你别介意我刚那么说,这老外天天都来把妹,很难缠的,不吓唬吓唬他没用。”
我还是不消气,毕竟我们不认识,他说那话对我也是一种冒犯,还有,什么叫把妹?怎么听起来那么不让人舒服呢!
于是我瞪了他一眼说:“谢谢你的好意!唔该借借。”(译:麻烦让让。)
后半句我是故意说的粤语以表示跟他的生疏,他摊摊手又道了句歉便去吧台调戏妹子了。
我换了个沙发重新坐下,点了杯鸡尾酒热热身。
不禁感慨这家酒吧的背景音乐怎么总是对上我的胃口,一首《》唱的我心烦意乱,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老歌,却也是陆孝追我时唱给我的。
陆孝不是学艺术出身,唱歌也不在行,他算是追我的那么多人中看似和我最不搭的一个。我这人有点毛病,专喜欢刁难别人似的。比如学钢琴的追我那我就喜欢让他给我拉段二胡,学播音的追我那我就喜欢让他给我跳舞。陆孝学金融的,我让他自弹自唱《》给我,他转身走了。没想到他一星期之后带着把吉他出现在我面前,硬生生是把这歌给弹唱了下来。
年轻气盛的我一下子就软了,这人不吭不响却让干嘛就干嘛,于是我想也没想就选择了他。
不知不觉我已经五杯鸡尾酒下肚,兴许是喝的太快了又是空腹,我感到头开始发懵,鸡尾酒本身就上头,因为都是用高度洋酒打的底,后劲还是很猛烈的。
好在意识清醒,我左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然后冷眼看着吧台上的某个色狼不停地调戏小妹。
然后冷哼一声又叫来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我自认为酒品相当好,因为我喝多了只会蒙娜丽莎式的微笑。
可是在我饮下第七杯的时候,我却开始哭哭笑笑个不停。
脑袋顶上响着一首《》十分应景。(译:你曾是我的一切)
这是一首rp,从头到尾一个哀伤曲调循环放,但歌词却通俗易懂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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