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z/’rbp;这歌一开头的独白就叫我潸然泪下,我想我并不是在自责,而是想起陆孝那混蛋应该听听这歌。
我越听越恨,越恨就越想让陆孝赶紧滚出我的脑袋。我抓起最后一杯酒仰脖饮尽,然后感觉全世界都随着音乐晃了起来。那种感觉很美妙,也是我每次喝酒最想寻求的一种境界。我很清醒,这一点我确定。其实我酒量算很好了,一般人喝个三四杯鸡尾酒就会有这种感觉了,而我喝到七八杯才有。
我没醉,只是胃很不舒服。忘了说,我不管喝多少都很清醒,但却有个很要命的毛病,那就是大胆之极。
俗称喝了,就什么都敢做。
我抓起手袋走向吧台坐在“色狼”旁边,看也没看他只冲着吧台里的美女说:“别光跟他调情了,给我来份炸鸡翅。”
那小妹愣了一下,我正要在脑子里琢磨这句话的粤语怎么说,坐在我一旁的他却开口了,语气里带着笑意:“管的还挺多,喝闷酒了?我觉得你醉了。”
“我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冲他喊。
他又鬼魅地笑了一下:“还说没有?别吃油炸的东西了。”然后冲吧台小妹说了句:“给她来份果盘先。”
我不满地推了他一把:“痴线!人家又听不懂普通话。我要吃鸡翅!鸡翅怎么说?鸡翼系嘛?系咯,鸡翼!俾我份鸡翼唔该!”我一着急居然又混搭地说了起来,极力要吧台小妹给我上鸡翅。
他们都以为我醉了,但是我很清楚地听见吧台小妹操着一口流利普通话对“色狼”说:“哥,这人谁啊?我嫂子?”
什么?!哥?我抬起沉沉的脑袋抢答:“姑娘你可别误会,什么嫂子?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声音很大,而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色狼挑着眉看了我一眼:“至于那么强调嘛?”
然后继续冲着那小妹说:“乖,给她上果盘,油炸东西刺激胃,听哥话。”
他说完这句那小妹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伸出手在她消失的方向抓了一会儿空气,过了一会儿又很苦恼的抓抓自
己的头。
我真的很清醒,我发誓,只是头有些沉,然后胃有些难受罢了。
果盘很快上来了,我歪着头嘟着嘴冲他说:“凭什么不让我吃鸡翅!”
这话说完看着吧台小妹暧昧的眼神我也后悔了,因为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无奈胃真的空的难受,只好抓起一颗葡萄往嘴里撂去,并企图打破尴尬寻找话题:“你是他妹妹?”
那吧台小妹看看“色狼”又看看我:“你是我嫂子?”
好吧,这已经算是回答了吧。
我脑子里又蹦出了第一反应:北京人的妹妹为何会在香港打工?第二反应:兴许全家移民了吧!第□应:全家移民干嘛还住酒店?!
我又扎了块梨子送进嘴里,然后摇摇头将籽吐进果盘:“谁是你嫂子?都说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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