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明拦住马晓娇问:“那个钱,潘总给你了么?”
“哪个钱?”马晓娇一脸迷惘。
“就是作证那个钱呗。”
“给个鬼,我真不骗你。我是被他害惨了。你们肯定以为我从他那里得了很多好处,其实除了……屁也没捞到。”马晓娇委屈地说:“不信拉倒,反正我是扁担没扎两头空——老公那头恨我要死,这头又竹篮打水。我可没功夫跟你磨牙,他们要逮着我,非把我活吃了。”
刘清明脸一沉:“你别走,你走了我咋办?当初可是你来劝我作证的,给钱的事也是你亲口说的,现在我身无分文,你说咋办?”
“哪咋办?”马晓娇怯懦地瞥了他一眼。
“咋办?跟你回家呗。”
“开什么玩笑?我都不敢回家,他杀了人,我们那档子事还兜得住吗?”
“这怎么是开玩笑!现在还是古所长当家嘛,他总不会差人抓我们,撕他自己的嘴巴子。就算他以后翻了水,这里也是最安全的——我反正不走,抓住了我就把你咬出来——你欠我的钱呢,我不跟着你,还去讨饭不成?”见马晓娇还在犹豫,他降低腔调说:“反正你老公住院呢,我去他也不晓得。我不过是暂时寄身你那里,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你瞧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总不能让我睡马路吧。”
“那好吧。”马晓娇咬了一下嘴唇说:“那你就去吧,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头里,潘总真的没给我钱,给我让雷劈死!所以,你去了,不许碰我……”
“那是,那是。”刘清明应承道。
路上,刘清明问马晓娇:“你刚才躲哪了?”
“厕所。”
“你咋躲在那个臭地方?”
“臭吗?总比被人活吃了好吧?”
马晓娇家在民主街。进屋后,刘清明惊异地问:“你这还什么都没捞到哇?瞧你家多漂亮,跟旅馆似的。装修一定花很多钱吧?这钱肯定不是你老公在病床上挣来的。”
马晓娇没理睬他。她在客厅一面大镜子前捋捋头发,就朝卧室跑。刘清明手疾,在她锁门的瞬间,挤进去。
“干什么?来时不是讲好不碰我吗?”
“那你把钱给我。”
马晓娇丧着脸:“老天,潘总不给我钱,我拿什么给你?”
刘清明訇然色变:“这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你欠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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