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得了一等奖。爸妈很高兴,详细地问我所有细节。我说得出奇地平静,其实心底激动得不得了。我也拨了一次微微的号码,还是没人接,我想不出来她们这一家子跑到那儿去了,我觉得微微好象消失了一样。
“砰”
祁又一
那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那顿饭糟糕透了。本来打算吃pzz,结果,当我们到人民广场附近的那家pzz店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店门口排着足有50多人,就好象吃pzz不要钱似的。
后来,我们在两条街外的肯德基随便吃了一顿,那儿的人同样多得不可思议,在里面坐着纯属受罪,感觉跟我以前挤地铁的感觉差不多。
吃完第一份套餐之后,老李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不明所以。
老李就说:“别跟我们回去了,我要是你就玩一大圈。”
我说:“不行,我没钱了。”
老李说:“怕什么,我借你好了。”
我想了想说:“算了,我现在没心情玩,只想赶紧回去。”
小露也劝我,她说:“你该去杭州玩一玩,再不然无锡也行,那儿有无锡排骨。”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告诉他们,我现在整个脑子里空空如野,这个变化来得并不突然,可是依然令人措手不及。
我打了个比方:“就像黄花闺女的新婚之夜,虽然早知道后果,但是真的发生之后依然难以适应。”
阿迪接道:“瞎感叹什么,不就是少层膜吗!”
此话引得众人狂笑,小露指责阿迪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我拍着阿迪的肩膀说:“对,就是那感觉,被捅破了的感觉。”
那一整天,我感觉四周虚无缥缈。像是一只热气球,不断向上升,我老是觉得自己会在什么地方炸掉——“砰”的一声,粉身碎骨——换句话说,我觉得被捅破了。周身舒爽,分外轻松。
愉快地回来了祁又一
回到北京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小露和老李顺路,老李打了辆出租车,两人先走了;我和阿迪一路,在回家的地铁上,那小子心情忧郁,大概是担心未动一字的寒假作业罢。总之一路无话。
我站在家门口,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只好从背包的小兜里翻出钥匙,自己开了门。家里有股熟悉的味道,我洗了手,放了一盘在上海买的盗版,然后坐在客厅的电话机旁,拨了微微家的电话,铃响两声之后接通。
我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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