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背你。”他的动作比语言更加不容拒绝,强势地抓着她的两只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微微躬下身去碰她的大腿,“上来。”
她鼻尖一酸,听话地搂住他的脖子,两手相握放在他前胸锁骨的位置,数着他搂着自己大腿的力道向前一扑,便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了背上。
这样一来她原本及膝的裙子向上滑动了一小截,即使里面穿了打底裤,她还是略带尴尬地提醒他:“裙子……”
他反应过来,一手稍微向后挪,三指按在她被的裙摆中央,以防裙子再度上滑。
他稳步朝前走去,身高的优势让他一步能迈很宽,一分钟走的路程跟刚刚三分钟走了一般长。
她把脸侧着贴在他的后颈上,右手握住自己左手的手腕,左手腕正好搭在他左胸的位置,能够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沈老师,你不问……我为什么哭吗?”
从那一吻结束到黎孟德进来,他们一直维持着黎孟德看到的姿势,半句交谈都无,她锁担心的追问更是没有。
他的侧脸浸在红色的夕阳残辉中,紧抿着唇,眉峰蹙起,脸上的神情沉重而复杂。
半晌,他终于开口:“你不说,我不问。”
简简单单六个字令她再度泪如雨下,湿热的液体浸湿了薄薄的一层衣料,打湿了他衬衣的后领。
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攥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无声地流着泪,没有作一句解释,他果真如他所承诺那般沉默着。
她若不说,他便不问。
黎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黎孟德亲手做的晚餐,沈隽的厨艺再好,终究缺少一种味道:父亲的味道。
过去近十年的日子,同黎可朝夕相处的人是黎孟德,现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成为了泼出去的水,可对黎孟德的思念和爱却只增不减。
早在办公室时黎孟德就发现了黎可红肿的眼睛,两人回来时她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他却半句询问都没,故作不见。
他的女儿他很了解,性子倔就算了,关键是还怪得很!动不动就哭,哄了她半天往往得到的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
“你们今晚在这住还是回去?”
“回去吧。”黎可没搭腔,沈隽便出声做了决定。
“我要在这里住。”黎可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角微抿。她一整晚都沉默着,此刻突然出声让两个男人俱是一惊。
黎孟德留下一句“自己整理床”后便进了书房,将这一对一坐一站小夫妻留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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