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出完一锅酒吧,“四不像”好像刚出完一身大汗,只穿件背心进来了,他看到蹲在那正闻着烟盒味的“哥萨克”,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排长亲自来上厕所呀?
这句很有意思的玩笑话,在当时的环境里并没有起到如期的效果,因为“四不像”此时很是憋急,说完后脸上并没有表情,就急急的寻蹲位蹲下了,而“哥萨克”好像正在陶醉在烟盒的烟香中,也没有在意“四不像”对他说了什么,只是点点头,哼哼呀呀的回了声,此后,俩人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四不像”那边一连串的“扑通扑通”声。
“四不像”这大手解得可是够快的,从蹲下到起身再走出去,可能是连一分钟都没有,当“四不像”起身提着裤子走出去后,“哥萨克”才慢条斯礼的用烟盒擦净屁股,站起来系裤带,就在这时,他忽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心里咚咚的跳起来,他听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便走到了刚才“四不像”解手的蹲位前,探头向下望去,而当他仔细审视了一下下面的茅坑后,不禁抬头大骂起来“
操,丫听的,竟然拉屎不擦腚!
“哥萨克”心中一阵犯恶心,妈的,天天和他在一起喝酒吃饭,原来他连屁股都不擦,真它妈恶心,由此他又想到,这我们来北大荒,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就这样教育的吗,贫下中农拉屎都不揩腚,这还能叫做人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从那天起,只要是吃饭时有“四不像”在场,“哥萨克”是再也不往前靠了。而且这件事在畜牧排里渐渐的传开,酒坊里的人再也不和“四不像”坐在一起吃饭了,本来都坐在一起的,但只要“四不像”端着饭碗走过来,便都起身离去,弄得“四不像”直纳闷,脸上更是不像不“生气”了。
通过这件事,在“哥萨克”的心里,对“四不像”的反感又增加了三分。
其实,仔细想来,“四不像”在“哥萨克”心中犯下的事,那还真算不了什么大事,下棋爱面子,悔棋,那是下棋人几乎都犯的通病,你不喜欢他悔棋,顶多不和他下也就结了;吃饭,“四不像”天生就那付馋相,他占有了大家的那份份额,后来采取了分餐制,不也解决了吗?至于说到拉屎不揩腚的事,这事是有些龌龊,但做为排长,还要多考虑一些其它的因素,比如,“四不像”可能是突然内急,而烧酒那边正是忙得打不开点的时候,他为了争取时间,急急的赶到厕所,等解完手后才发现来的匆忙,而忘了带手纸,想点别的办法吧,酒房那边还在急等他呢,所以只能是提着裤子就匆忙而去,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考虑,也就能理解了“四不像”拉屎不揩腚是偶然之事,而不是经常的事,拉屎不揩腚,是因工作性质加上突如其来的偶然变故,而不是养成已久的自然习惯,所以说,这事实在是犯不上拿到反感较真的层面上。
那真正让哥萨克从心里对“四不像”反感的原因是什么呢?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我才知道,原来是“四不像”这人有点色,因此造成了后来的:领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结局。
说“四不像”有点色,一般人听来都不信,可是“哥萨克”那娇小玲珑的小对象秀女却一次次的向哥萨克告状,“四不像”对她有轻佻举动。
事情是这样的,小秀女在畜牧排里具体工作是种公猪的饲养员,这饲养员的职责有两个内容,一是种公猪的生活料理方面,这方面主要是种公猪的吃喝拉撒睡及外出运动,而另一方面就是负责猪的延续后代――配种,说到配种,就是当母猪发情期,母猪群的饲养员将发情的母猪赶过来,指定哪个种公猪进行现场交配,这种选择多少有些拉郎配的意思,母猪并没有自己选择夫君的权力,这也不是饲养员不宽容,而是由于当时发展猪的品种而决定的。
说起这猪的自然交配,倒也不太复杂,母猪发情了,母猪的饲养员便将这只母猪赶过来,按照要求,种公猪的饲养员将即有权力交配的种公猪从圈里也赶出来,余下的事情也简单了,两个饲养员一边聊着天,要是俩人都是女的,可能这时一人怀里捧着一件正在钩着的毛衣毛裤的编织品,边织边聊偶尔再用眼角瞟一下那边正成就好事的猪男女,要是顺当了,就可将勾织手中的活进行到底,要是不顺当了,便根据现实发生的问题,进行一些辅助性的帮忙,当然了,这种事情原因大多发生在种公猪的身上,所以也就是小秀女要动手时多一些了。
但是有些时候,母猪饲养员或者是有什么事,就把这配种的事完全交付给种公猪的饲养员了,比如母猪饲养员猪圈里还没有清扫完,或趁这个时间去次厕所,回宿舍喝杯热水等,而问题就出在这个裆空里,有几次,“四不像”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个场面里,这时的“四不像”站在围墙外面,脸上也竟然露出了一丝的笑,尽管这笑让人看来很僵硬,然后就开始主动的搭话了,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