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电话没通,连拨号音都没响就被接入语音信箱,呆板的女声不住提醒我:“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在提示音後留言。”
……嗯,一定是拨错号。我在床上端坐起来,小心翼翼,把记得烂熟的十个数字一一输入,呼吸直发抖。
仍无法接通。连维伦的自留语音都没有出现,直接由系统提示接入语音信箱。
这不可能。
维伦怎麽会将我加入通话黑名单。
我盯著手机,觉得寒气从手脚升起来。
我难道就那麽令他厌烦,连电话都不肯再通,连说句话都不行了吗?
我难受得厉害,心里一阵阵抽搐,我到底是错得有多厉害?这个人,他怎麽就能说不爱就不爱了,连最後连一句话都不留?
天色迅速黑下去,梧桐树叶随风拍打阳台栏杆,我仰天躺下,嘴里发苦,胸口生痛。
猛地座机电话响起来,我一个滚儿翻过去,抓起话筒,心脏怦怦直跳。
他妈的,是叮当。
金刚芭比在那边咋咋呼呼:“喂!!你的电话怎麽打不通了?!今天我们还说去你的毕业典礼呢!”
“我……嗯,手机坏了。”我搪塞。
“你这个家夥,我们,嘿嘿,“他不住淫笑:”我们给你准备了大礼!过来玩吧!pr九点准时开始!”
我支支吾吾,说下午喝醉了,晚上得看情况。
叮当骂骂咧咧地,说我身为主角之一竟然缺席,今天要是不去,全世界同好都集体鄙视我。
嗯哼……我再心事重重,被他这麽热情洋溢地打岔,心里也舒服了些。他妈的,维伦那个家夥,把我当狗屎,说喜欢,就追过来非要同居;说不喜欢,就连句话都不给,电话都不能打了。
什麽玩意儿!
我恨得牙痒痒,又心酸,跟叮当随便说了两句,挂了电话。又把手机翻出来,想了想,把叮当从黑名单拉出来。叮当虽淫荡,可他是真把我当兄弟,我毕业,他大费周章准备pr,我再得罪他,他也不生气。
嗯……可我还是喜欢维伦那个把我当狗屎的家夥。妈的。
深秋天总黑得彻底,我也懒得开火,吃了些速冻食品,发现冰箱里还有包不知何时买的(大麻与烟叶混合的卷烟),拿出来点燃。抽一口,想一会儿维伦,渐渐地满屋子都是那股令人身心沈醉的异香。
叮当又打了电话来,他跟大雄轮番上阵,游说我去参加轰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