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维伦那位老朋友,这家会所的负责人吧……?大概是黑白混血,身材颇为矫健高壮,笑起来满口白牙。
我坐立不安,只能眼睁睁看著维伦跟人寒暄,坐下,随即狼人在茶几桌面倒了药物,用小卡片将药粉分成几条,笑嘻嘻地冲维伦示意:“好东西,金丝雀奶糖。”
直到这时维伦才抬眼看了我一眼,蓝眼珠里似乎藏著深海,我实在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情绪。
他低下头,用五元纸币折成的槽子,将药粉吸入鼻孔,动作纯熟,然而眼睛始终盯著我的。这姿势让他额头折起皱纹,在灯光下看起来既神秘,又危险。
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从未认识过这个男人。
药粉不光是迷幻,更多是为了催情。这家会所颇为高级,老板拿出的药绝对是极品,连叮当都忘了下楼“干活”,讪笑著过来也吸进去一条,顺手把槽子递给我。
维伦仍沈默著,虽仍没有表情,脸色却变得松弛,脸颊渐渐浮上红晕。
我看著他,觉得口干舌燥,掌心的汗把槽子都给润湿了,也无法低头去吸食。
在他面前,我做不出那种事。
“热吗?”狼人吃吃地笑,凑过去摸维伦的脸:“我跟你,有十年没做过了吧。”
维伦总算将目光从我脸上挪开,冲狼人说:“药不错。”他声音低沈而沙哑,性感到了极点,呼吸沈重。
狼人将脸埋进维伦颈窝,维伦仰头长出了口气,调子简直像呻吟,狼人解开他衬衫衣扣。维伦闭上了眼。
这更衣室里没有窗户,室内空气太差,我眼前发懵,突然胸闷得难受。
我知道他锁骨周围很敏感,可我不知道原来还有别人也清楚他的敏感点。
叮当在我膝下跪倒,一手探到我裆间揉搓,一面望著维伦那边,馋涎欲滴。
“喂,”我恨得厉害,一把揪住叮当屁股上那条马尾巴,将肛塞抽出一半,又大力捅回去:“他妈的专心点!”
叮当被我插得浑身发抖,谄媚地露出笑容,颤声央求:“用力干我。”
干你……我……我才不想干你。我想干的那个现在正跟人旧梦重圆。他妈的这叫个什麽世界。
我咬紧牙关,死死盯住对面缠成一团的两个高大男人。
维伦上衣已经被剥光,露出线条美好的胸膛与腹肌,他大概没再去过沙龙,乳尖周围有细微的毛发长出来,我知道所有那些部位的触感跟味道。天知道我有多想他。
狼人大概是起了性,整个人压上去,舔吮得啧啧有声,我听到维伦低低的呻吟,浑身发冷,手上动作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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