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很专注的看着她,他的唇,轻轻的一张一合,吐着略微粗的喘息,他的发贴着他的面颊,那眉微拧着,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是获得了什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清隽如他,这一刻,却染上了菲丽的颜色。
“菲,如果你现在不想和我做爱的话,最好马上停止你的动作。”
做爱?!她霎时飞快的把手从他的胸膛处撤离,干咳两声,“我只是一时好奇。”
“我知道。”他垂下眸子,令得她一时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他的呼吸在慢慢平复,她瞅瞅他的下半身,可惜睡袍宽大,也看不出什么。
“你需要到卫生间里去解决一下‘需求’吗?”书上说,男人憋着“性”致,会比较内伤。
只是,眼前这人,真的会如此简单的被她撩拨起“性”趣来吗?
他抿唇,摇了一下头,“幸好,今天不是满月。”
满月?她灵光一闪,想起了野史中的记载,“到了满月那天,你是不是会很疼?”
“是。”他答道,“除了痛,还会有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对命依的欲望……”
她怔住了,因为他眼眸中那种突如其来的空洞,仿佛一瞬间,他的身上充斥着一股疏离感,仿佛,她无法去进入他的世界。
心,有点拧。
袁希菲咬着唇,问,“对命依的欲望,是什么意思?”
君慎知直起身子,慢慢的走到了窗边的墙角,“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渴望,在满月的那天,那种渴望会到达最,如果今天是满月的话,那么现在,你应该已经狠狠的被我压在床上,无论你怎么哭,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她不自觉的抽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他话中的含义,还是为他说话时候那疏离冷漠的表情。
“到了满月那天,一定会这样吗?”
“不,如果你离得我远远的,那么你就会很安全。”
“那么你……”
“会痛不欲生。”他的头,轻轻的侧靠在了墙边,眼神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没有命依在身边,而继承了那血脉的君家人,在那天的夜晚,会痛得犹如活在地狱。”
“不能靠药物压抑疼痛吗?”她不喜欢他此时看她的眼神,莫名的让她有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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