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即使昏迷不醒,可是这种痛,却可以侵入骨髓,蔓延至每一根神经。”君家何曾没有这样的药,可是那也只能压抑一小部分的疼痛罢了。
“那以前那些没有找到命依的人是怎么过的?”
“一直痛,痛下去,无法发泄的欲望和空虚,糅合着这种痛,然后结束生命。”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谈论着最最平常的事儿。
她词儿穷了,脑中记起一些东西。皇室中,几乎每一代,总有人是英年早逝的,以现代人可以过百的寿命,三四十岁就去世,未免太早,而且那些人的去世,很多是——自杀。
以前,她只把这种当成茶余饭后的新闻。
而现在,明白了,却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袁希菲爬下床,赤脚走到了君慎知的跟前,铺在地上那柔软的暗红色地毯,和她白皙的赤足,形成着鲜明的对比。
她站定在他跟前,低着头,看着他垂落在身上的手,纤长,唯美,比起军人,这双手更让她联想到了艺术。
“我是你的命依。”她的声音轻轻的飘荡在这个房间中,顿了顿,又补充道,“所以你一定不会那么早死的!”
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总觉得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也许他就会这样把她隔离在那淡淡的疏离之外了。
他的手指微微的抽动了几下,“我知道。”
干净清澈的声音,缭绕在了她的耳畔。
她忍不住的抬起头,看到他的眼中,跃动着某种光芒,似乎在之前的空洞之中,注入了某种生机。他的眸中印着她的脸,那种生疏感,在淡淡的褪去。
“那一天,你可以自己选择,是要陪着我,还是……远远的避开我。”
她的耳边,听到他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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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包厢中,女人懒懒的把身子靠在身后男人精壮的胸膛上,无聊的看着眼前这群年轻的男人嬉笑着,卖力的进行着各种挑逗式的表演。
38岁的年龄,是否已经有些老了呢,像是压榨完了所有的热情,剩下的只有苟延残喘。
她身边的这些男人们,各个都是绝色,可是……女人的手慢慢的移向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依旧如平常般,没有任何的异样。
他们都不是她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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