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寅帛驾着车远远瞧见爬上山石盼着樱花的女人,心都揪紧了,真想扶着她的肩头疯狂摇醒她:你到底长不长心?
等她下到地面,他鸣了下喇叭,给了她一记小惊吓。
德珍望向驾驶座的瞬间,表情心虚,参杂了更多的是复杂。
啊,又见面了。
仲寅帛落下车窗,对于野外的惊喜见面仍是主场态度。“上车吧。”语调是零下十摄氏度。
德珍瞧了他一眼,他连头也不偏一下,眼皮也未上抬分毫,能冻死个人。
她周遭的男性,多是温柔良善之人,待人接物总是多有包容,仲寅帛这样傲慢的,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深入人心的傲慢,仿佛能激起人内心所有的厌恶、虽不至于痛恨,但也很反感。
不过,她还是抱着怀里的花枝上车了。
“来骑马?”
“嗯。”
“走路来?”
德珍在后排座位上斜看他轮廓好看的后脑勺,随口敷衍的话被揭穿后也不慌张,不紧不慢地答:“和哥哥一起来的。”
“你还有哥哥?”
“嗯。”
“你有几个哥哥?”
“一个。”
“我认识吗?”
德珍深吸一口气,“大概吧。”这座城市并不大。
仲寅帛对她上车的目的心知肚明,她无非是想避免无意义的纠缠,但他可不会轻易令她如愿。
“喝下午茶了吗?”
德珍看了眼窗外,回答道:“吃了点心喝了咖啡。”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不会饿。”
仲寅帛嘴角上扬一分,她倒机警。
“那定餐吧,我让他们慢慢准备,没关系吧?”
德珍不得不透过后视镜观察他,仲寅帛也轻移视线,二人在镜子中精神交汇,一个得意,一个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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