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男女的正在仲寅帛的掌控下铺陈开来,德珍的反抗更是激发了他的战胜欲,使得这个吻无限绵长起来。
她咬伤了他的嘴唇,他吮红了她的,以过激开始,最终却未能平静结束。
当他松开她的刹那,他线条美好的侧脸,随即被一掌打偏了过去。
清脆的掌掴声回荡在玄关,他因此而失神片刻,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时,她已经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停了三秒,他拉开门追了出去,德珍尚未走远,她避开了电梯选择了楼梯间,他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腕,她扭过头来瞪视他一眼,让他看见一丝凶狠被释放出来的痕迹。
“我道歉。”他沉声说。
“你错在哪儿了?”
楼梯间的白光将他的俊脸照得一片死白,但最终,他还是老实地承认,“我不该欺骗你,强迫你。”
然而,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并没有赢得她的原谅,在德珍将他审视了一遍后,她只是微喘着命令他:“松开我。”虽然是冷冰冰的三个字,却带着几丝微微的失望。
“这里是二十一层。”见她仍然执着,他略微松开她的手腕,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提醒道。
而德珍,比起生气,她更多的是无语。一待她甩开他的钳制,随即头也不回地朝楼下走去。仲寅帛有些恼怒有些挫败又有些不耐烦地跟上,“知道了,你别怄气了,好吗?”
他还从来没哄过谁。
德珍站停,回转过身,仰望还在四个台阶之上的男人,“我没有跟你怄气。”
仲寅帛双手叉腰,抿了抿下唇,“你就不能像你长得那样大方吗?我已经跟你道歉了。”
刚才那一巴掌已经逐渐在他脸上显露的力道的效果,怒发冲冠加上侧脸的红肿,糅合成一个无可非议的暴躁形象。而他本人,早已放弃在她面前经营风度,先爱上的人,总是那么卑微。
德珍看了他许久,在了解到他始终未能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之后,放弃了使用言语的权利,扭头继续往下一层走去。
这一次,无论他再怎么叫她,她都不作回应了,直到抵达大堂,仲寅帛暂时放弃了追赶,掏出手机让人将他的车开出来,德珍径自出了酒店,比她先到的乘客坐进了唯一一辆正在候客的的士,而下一刻,她就感受到了照在自己脸上的车灯。
不用看也知道恶劣的那人是谁,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飞快地离开。
仲寅帛沿着步行道将车开在她身边,落下车窗对她说:“上车。”德珍当作没听见。他只好将车开到她前面,然后打开车门下车人等在路中间,但德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与他擦肩而过,他气得咬牙,转身冲上去捉住疾步的她,一脸的狂乱,“叫你上车!”
德珍被牵拽着半回首,狠狠瞪向他。“你已经叫我很失望了,不要叫我更失望好吗?”
愤然甩开胳膊上他的手,倔强地继续朝前。仲寅帛呼扇着鼻翼紧抿嘴唇,一阵咬牙切齿后重重叹了两口气,她的反应让他颜面尽失,然而如此大的反弹叫没有经验的他一时也束手无策。
她是在大家族被调教着长大的女人,为人处世自然有属于她的周全,然而遇上冷漠生硬的他,多少就有些矫情了。
面对不愿意的情况,她以自己对他浅薄的认知,仿佛知道他会放弃似的,选择逆来顺受。而在无法解释自己发红的眼眶的衣衫时,她选择静立整顿自己的心情,为了他的颜面,以及她自己的颜面。
他是那样痛恨她的良善,恨不得亲手撕开她!
我的心,就是我的保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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