虼耍蹰瑞暗摹?8张椅子”,实际经营人很快就变成了德珍。
而这家的瓷偶有单件作品,也有带主题的大场景,细节处理很细腻,去年年底纽约的表哥结婚,她送了一套结婚主题瓷偶,被他们夫妻好评多次。
仲太太大概也能看得出这瓷偶的价值,面色有些忐忑,“你这闺女,我送了你一个蛋糕,你却回我这么大一份礼?”
德珍一笑,“您的蛋糕,在我心里,和它是等价的。”
仲太太受宠若惊,只差没当场开口介绍起自己儿子!
如果说她起先对一个年轻女子能住进这栋大厦的能力产生过质疑,那么现在,所有的疑惑都已经打消了。虽然她看起来还很年轻,可是她这个人,却犹如几代人精心浇灌出来的山茶,一如植物的美,她的价值在任何人心里都能建立举足轻重的地位。
想起带着指印回家的儿子,她觉得人和人真就不能这么比较!
思及此处,仲太太再也按捺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躲进房间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仲寅帛正在球场和父亲打高尔夫,接到家里的电话,还有些诧异。父亲和他的朋友们谈笑正欢,他特意避开人群走到一边,摘了手套接起来,“有什么事吗;妈妈?”
仲太太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我不管你正在交往的那个女人是谁,赶紧分手。”
“为什么?”
“我已经有儿媳妇的人选了!”
我的心,就是我的保镖(六)
趁主人离开,德珍独自喝了会儿茶,无意间瞥见水晶花瓶里高雅洁白的白玫瑰,心念一动,走过去数了数玫瑰枝数,只差没当下笑出声来。
那副画,这束花,或许,还有那个人。
她并不急于落实心中的猜想,然而等仲太太笑容满面的从卧室出来,很快介绍起了那个令她倍感骄傲的儿子。“他啊,一早就和他爸爸去球场了,要不然你们可以见见。”
德珍笑得神秘,“那就改日再会吧。”
仲太太拍拍她的手,“那你一定要来啊。”
德珍从善如流。
此后,仲太太有问,她有答,始终优雅持重。当她静下来不说话时,仲太太也停下来喝茶,看着她犹如一株雪霁花开的山茶,簇新的冷香,无畏凋零,优雅不羁,引人攀折曲颈而别。
她前世定然是拯救了国家,不然老天怎会叫她生的那样好看?仲太太如是想。
“‘仲’这个姓,似乎不多见,但我似乎有所耳闻。”她声如夏光,信手一勒,恍惚中已有盛夏的热烈,使人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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