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却对仲太太说,“我母亲姓王,您姓谢,联系了这镯子,或许真应了那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也不定。”
王槿鸢的确是低嫁岑家,而谢仙,不管她的出身如何,只她听见德珍这样抬高她,简直欢欣的无法形容,心道:这闺女,真是怎么看都是她的儿媳妇啊。
然而她儿子却并不买账,“你这一句话,可是一下抹平了我和我父亲十年苦心经营,了不起。”
仲太太简直要当场发问了,怎么他今天老是拆台扮讨厌鬼来着?
德珍却老老实实道歉:“抱歉,我不是很懂经营,以前就有人说过,我要是去做生意,十个微软也给我赔尽了。”
仲太太笑出声来,由衷道:“若真能赔上十个微软,那也是天大的本事了,那是变相称赞。”
德珍耸耸肩,俏皮一笑,“我也那么觉得。”
一半淑女,一半狂野(三)
“你一向如此厚脸皮吗?”趁着他母亲在用餐收尾前十分钟去治妆的空挡,他不客气地问道。
德珍轻笑,“不然你以为我固宠有术靠的是什么?”
他撇撇嘴,不置可否。平心而论,她靠脸会活得像神像仙,靠嘴巴,却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不知好歹,睚眦必报,心眼儿比针眼还小,若不损他几句,她会浑身不舒坦似的。
自从知道他对她误会颇深,她就放弃了为自己辩解,无论他怎样栽赃,她都认罪。
但她认罪,他一样生气。然而,他却只能在她那双善睐的明眸注视下,甘愿忍受复杂。
“你的字,像谁?”他问。
“你觉得像谁?”她反问。
他倒吸一口气,掀起眼帘看她,破有几分无奈,“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
她笑得狡赖,“到底是谁和谁不好好说话?”
“花,你不喜欢吗?”
“什么花?”她装傻,眼睛看向别处。
“道歉的白玫瑰。”他善意提醒。
她抿唇,“哦。那花很适合你家,尤其在仲太太的巧手精雕之下。”
仲寅帛咽下自讨苦吃的酸涩滋味,连番打击之下,脸上的那份骄傲变得有些消沉。然后,他兴致高昂的母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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