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那蓝莓味的为什么少了一块?”
“这你都知道?”王槿鸢好笑又好气。
德珍不大高兴了,盖上盖子。送来果盘的女佣见状弯唇偷笑,心想这母女俩可真有趣。
“哦,我想起来了,仲寅来了,厨子外出不在没啥好招待他的,我就拿你的凑数先了。”王槿鸢突然拍拍额头。
“妈妈!”德珍失声大叫。
“我听着呢。不就是一块曲奇,亲爱的你可二十五岁了。”王槿鸢不以为意。
“可这是我的饼干盒!”德珍强调。
“我知道啊,正因为是你的我才拿出来招待他呀。”
“什么意思?”德珍皱眉。
“乖女儿你怎么还没明白过来,他是我的贵客,我当然要拿出家中最贵重的东西招待他。”
“妈妈你该不会对他……”
“呵呵,好了宝贝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确实喜欢这后生呢,你别吃醋,我怎么忍心冷落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德珍听着这诡辩,丧气的在沙发上坐下,她不了解自己为何情绪波动那么大,或许是因为黎阑的事进行的不顺,或许是因为母亲有心的偏爱,又或许是……刚刚出来的时候没看见他。
适才进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鞋子,客厅里传来疾缓有秩的朗读声,他的法语称不上流利,毕竟不是他的母语,那本小说他也一定没有读过,一定是她母亲强求他去读他才读的,然而他那生硬的腔调与陌生的语感叠加在一块儿,却别有风味。母亲一定要他读,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王槿鸢看着她涨红着脸不说话,以为她仍在生气,终是服了软,“好了亲爱的,妈妈错了。起来吧,去打扮一下,今晚有客人。”
“客人?”
“嗯。”
王槿鸢并未多做描述,一个小时候厨子回来,厨房便不再让人进了,屋子里的花悉数换了新的,王槿鸢穿了一件黑色蕾丝刺绣裹身裙,德珍为她选了一双尖头鞋,如此这般,是罕见的慎重。
门铃响了,德珍与管家去应门,但外头的却是仲寅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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