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希望你待在我身边,所以这件事不急。”岑润荩指了指自己的头脑,“可是我需要你迈开脚步离开困境去计划未来。不过,在那之前,你仍需要处理一件事。”
岑润荩拉开抽屉,取出那只总叫少女疯狂尖叫的小蓝盒,推到德珍面前。
德珍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求婚戒指。买下这只戒指的男人肯定很爱那个女人,不然也不会在求婚戒指上就如此大做文章,她是在珠宝堆里长大的女孩儿,自然知道这只钻戒的份量,因而,那个男人不但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甚至是有些用力过猛的。
“这是?”德珍疑问。
“去年我住院治疗期间,他曾带着这只戒指来探访我,用意很简单,要么我把黎阑交给他,要么他拿着这只戒指向你求婚。”
德珍瞬间明白了,是了,爷爷选了前者。
“戒指已经在我这里放了一年,期间我无数次想揣测那个年轻人的心意,毕竟凶狠的演戏并不需要购买如此贵重的道具,不过,如今事已至此,我希望你亲自处理。”
德珍垂眸注视那只熠熠生辉的钻戒,一年前,一年前爷爷住院期间,一年前他们如胶似漆的日子,他买了一辆车给她开,他们躲在车里吃棒冰,后来他要出差去纽约,问她要怎样的手信,她在那个夜晚对他交付身心,她不要任何手信,她只想他早日回来。而他,在一个浓雾的早晨出现在了惊雀巷,将睡意朦胧的她从床上叫醒,拐走。当晚,他们在外头约会用餐,他提起了自己的学业与爱好,讲到了知更鸟的蛋。
回忆遵循着故事的脉络重现在她脑海,而故事的节点成为了那只钻戒上的一点闪耀。
她如梦初醒。
原来,那晚他夸张的赞美,粘人的眼神,和知更鸟蛋的故事,悉数都是为了这颗钻戒做铺垫。
“想到该怎么做了吗?”岑润荩在她的恍然中询问。
德珍咬了咬下唇,合上盒子,抓握在手心,眼眶有些微红,“是的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岑润荩莞尔,摆摆手,“那就去吧。”
德珍转身离开络上已经无法使用,因而箫尘接到电话的当下,分神愣了一会儿,才转而笑道:“德珍小姐,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有活力。”
箫尘看着乱糟糟的办公室,强打起精神来,打了手势让秘书处的姐姐给他再来一杯咖啡。“我也只有年轻这一资本,德珍小姐谬赞了。”
德珍心下怅然,原来自己一旦成为“外人”,连箫尘也开始用起官腔来敷衍。不过,这不重要。
她深吸一口气,视线落在手中的盒子上,“仲寅帛先生是否在公司?我有一件东西需要退还给他,需要他亲自查收。”
箫尘先是不明所以,复又想起那辆在停车位上停了一年之久的,便擅自替老板做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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