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确实是个好梦,那我可要恭喜你梦想成真了。只待明日法院传票一到,我这个现任未婚夫深陷囫囵,你便可以打道回谨家,好让你祖母将你另许他人。比如说,郑子长。”
听着早已习惯的嘲讽,但今日的他似乎很是不同。全然没有往日的,剩下的只有颓然。
她知道,任谁面对竞选、绯闻、丑闻三面夹攻都不会有好心情,更何况还是素来逞强毒舌的他,自己应该尽责去帮他的,而不是在此刻要跟他顶嘴逞快。
“我确实要去找他,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苏安柔声回答。
“助我,还是你祖母给你打来电话,让你助谨家竞标一事?”
哪有什么事情能瞒住他的?苏安毫不意外。
“看来你是不想我去?还是觉得我去了也无用?”她笑了一下,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去了怎会无用?请你千万在子长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免去牢狱之灾。”
他一嘴混话,好不正经。两眼却紧盯苏安,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神情改变。
“说到底,嫁给总理的私生子总好过嫁给我这个竞选失败兼有身败名裂之人啊。”
“你说什么?”他刚刚讲的是那三个字?
“哦,抱歉,我以为就你俩关系程度,他早已告诉你的。”
姚大人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得意之中参半着的是苦笑。
原来如此,这就让一切都对的上号了。
姚承雪让她去求郑子长,祖母让她去求郑子长,连姚承睿也让她去求郑子长。全都是因为他的父亲掌握着姚谨两家,乃至全国千家万户的命脉啊!
“你若去了就不用回来了。有他在,起码你不用被逼上庭给我作伪证。这样一来你我也好断得干净。”
姚承睿懒散站起,走向苏安,眼神闪烁。
“今日一别,你不必再回姚家,为了你同谨家,还是早点同我这棵将倒之树分离,免得拖累。”
一改刚才的慵懒虚假,姚承睿此时认真谨慎地让苏安害怕。这到底是告别还是遗言?
他伸出手,揽过苏安的后脑勺。
“我本不信命,可如今看来,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多珍重!”
苏安被压在姚承睿的胸膛里,骨头生疼,怕是就要被他揉进体内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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